严子书还没动作,倒有几个服务生听到动静,隐隐站近些。
他抬头看看,角落里监控摄像头,沉默地亮着红灯。
这也正常,如果他是袁沐,自知是弱势群体,也不至于无备而来。
“别误
袁沐愠怒道:“这算什?虎毒还不食子!让个跑腿给点钱就想打发?”
严子书这个跑腿不与她般计较:“您也可以说说您条件。”
“就想把他生下来,可以什都不要。只要他姓傅。”
“既然你什都不要,非要让他姓傅干什呢?法律规定,孩子随母姓也样。”
“是个传统人,孩子,就要随父姓。”
经得起考验。雕梁画栋,亭台水榭,静水深流,落红纷纷。
他把车钥匙交给停车员,另有蓝灰长袍服务员引着他,路往里走。
他们这里工作制服,并非那种不伦不类、形制也不对汉服,这样方便,倒也好看,有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调调。严子书不由多看几眼。
男女在临水雅座落座,周遭安静无人。
“鉴定也做,这真是他孩子,还是个男孩。”袁沐依然光鲜亮丽,只有小腹微凸,她把手搭在肚子上,比起原来小心翼翼,似乎因此有底气,“傅为山连人都不来?”
“虽然不知道有人教你什。”严子书说,“不过个人建议,如果你手段不够,又不聪明,就不要抱太大幻想。别光盯着‘成功案例’,不是每个人都有傅大少爷那样命。”
他端起杯子,润润喉咙:“就算是傅大少爷,你看他母亲如今还在不在?”
袁沐咬咬牙,装傻:“你们男人不懂,当母亲,总会想保护孩子。”
严子书承认:“确实不懂,不管你是想保护他,还是想利用他,总之……”
“那你要怎样啊!”袁沐声音尖利起来,“就扔张破支票,唠唠叨叨这多废话,好,现在钱给,你是打算找几个人过来,押着去医院堕胎吗?”
“很遗憾。”严子书委婉地说,“傅总他不是很喜欢小孩,也没做好当父亲准备。”
顺着袁沐手,严子书目光往下看。听说怀孕显怀般已经是四五个月,越晚堕胎伤害越大,要打其实早该打。他心道,个个,还真是会给自己出难题。
明明不是他孩子,怎却要他夹在中间做丑人。
“虽然有点俗套——”他拿出张支票,放在桌上推过去,“这是点补偿。你先收下吧。”
袁沐抬起手,打翻茶杯,她连忙把倒扣手机拿起来,有服务生立刻过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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