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遮没拦浑话,让严子书有些招架不住:“以前可没带人回过家。”
“不算人?”傅金池便说,“哦对,是威逼利诱非要上来。”
严子书不说话,只用黑漆漆眸子望着他,带着睡意眼神锐利不起来。
傅金池迷恋他这个样子,仿佛撬开两片蚌壳,露出其中柔软躯体。
虽然这不设防风情,只是昙花现般短暂。
严子书裹在毯子里,动不动地继续躺片刻,听着外头来回走动声音。
他本来睡眠功能也不是太好,这声音扰得他没可能再睡个回笼觉。
随后门开,是傅金池又回到卧室,意外地看到他睁着眼:“你这早就醒?”
严子书被对方拽着胳膊坐起来,身上腰酸背痛,脑子却很冷静:“您到现在还没走?”
“大早就牙尖嘴利。怎还翻脸不认人呢?”傅金池坐在床边笑道,擅自穿他用于换洗干净家居服,“这屋里乱得跟打仗样,你床单放在哪儿呢?先起来,换条新再睡。”
把大门带上。”
他连眼也不想睁,只想在疲惫中觉睡到天亮,再起来慢慢收拾。
原本严子书那凉冲得也很敷衍,连头发都没洗,白天被发蜡定型过发丝,仍旧根根分明地支愣着,压在枕头上,怎看都不舒服。傅金池凑上去,柔声哄他:“再洗个澡再睡。”
严子书只是敷衍地应着,只待他走就要入眠。
旁边轻,却是傅金池下床。
傅金池个头高,穿起来不是很宽松,衣服下撑出胸肌线条,好在大部分居家衣服是有弹性,看着也觉不出太大问题。然而这样他本身就是问题,这哪是露水情缘,这是反客为主。
严子书终于回过神来,从床头摸手机看时间:“不用……放着待会儿收拾吧。”
“你以前带人回家都这样吗?”傅金池忽然问。
“哪样?”严子书蜷下腿。
“懂事。”傅金池搂着他,在他耳边低语些什。
过会儿,浴室方向传来轻微水声,傅金池拧条热毛巾回来,把严子书扳过来,姑且帮他擦身上。严子书困倦已极,几乎认为眼前场景是在发梦。
事实上,他也因为体力消耗过度很快陷入黑暗,无暇辨别这切是梦是真。
直到翌日早上,严子书被顽固生物钟和厨房里响动惊醒。
他才确认家里真还有人。
至于谁,那也只能是傅金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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