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他进门时确实充满鄙夷想法,但说到挣钱,那看起来完全又是另种感觉。
傅金池后半句他是相信。虽然不是本行本业,但前世他看过某个连锁酒吧公司财报,不显山不露水,每年利润十个亿起,说声闷声发大财并不为过。
严子书甚至想,傅金池有这种赚钱本事,还当反派干什?有好日子偏不过?
傅金池看他那个眼神,就知道他那心眼儿里又在算计什——怕不是还要暗暗估计下自己身家——可高薪挖他跳槽吧他还不乐意。傅金池觉得有些好笑。
有服务生上个果盘和几杯酒进来。
不过那个包厢里没有人。
这里隔着玻璃能看到楼下,光线昏暗暧昧,但好在,大部分吵闹噪音被隔绝在外面。
若非如此,严子书可能真烦躁得要发飙。
不是夜店常客真受不这样精神污染。
严子书坐会儿,傅金池才推门进来:“不好意思,刚刚去处理点小事。”
脸上,把真实面孔遮盖住,真实欲望便更容易被释放出来——而往往许多基佬又释放得过头,最后就成现在情况。
严子书跟酒保问个洗手间功夫,就有个彪形大汉尾随他进厕所。
男人急不可耐地往下拉拉链:“不信,你要对没兴趣,刚刚为什那看?”
“……”
严子书送他脚以及涉及尺寸问题侮辱性评价,但已经没继续待下去心情。
两人聊天,严子书自然是闭口不谈公事,宁
他被服务员叫去处理那个嗷嗷着自己要被踢断彪形大汉。
对方有前科,没敢报警,作会儿妖,已经滚回家。
此时严子书方知,原来这什假面酒吧也是属于这位地盘。
“很意外吗?”傅金池坦陈,翘着二郎腿,“你别看这里低俗,其实还挺能挣钱。”
严子书起身贴着玻璃,默默俯瞰下面群魔乱舞。
男人在隔断嗷嗷乱叫,严子书把他扔在那儿,快步走出来。
他录视频作为正当防卫证据,但留着这玩意儿在手机里简直晦气,思忖着不如走为上策。他简直怀疑傅金池找这种鬼地方,是为报复自己这阵子总拒绝他。
DJ疯狂地摇头晃脑,舞池里许多面具人疯魔地蹦跳,他们伸展肢体像抽搐水草。
然而没到门口,有侍应生从人群里挤过来拉住他,在震耳欲聋音乐声里艰难地传话:“你……严先生吗?……在……二楼包厢……98号……”
严子书被混乱环境搞得思维能力都迟缓,逃难似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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