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苦笑:“呗?”
“这有自知之明?”
“问题出在秘书处,不管哪个下属做,负责人都有责任。Helen是总秘,是总助,不是她,就是。以往春秋拍卖会都是跟进,她没有那熟悉,这次也是点儿都没插手,总不好凭空推到她头上吧?都觉得自己最合适。”
傅金池俯视他:“那你还真够可怜。连个愿意护着你人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严子书摇头:“那可就有点多。”
“没事儿,那先从你们正在忙活开始说吧。”傅金池道,“你们现在是不是被马氏商会咬得死紧?他们狗咬狗,准备告你司违反拍卖合同保密条款,泄露客户隐私?”
严子书承认:“是,法务部都在忙着准备材料。”
傅金池又道:“最近英瀚集团股价也受影响,跌得很厉害。”
严子书也道:“是,大家都能看得到。”
何况中秋那天,他们也不算是正经见面,连句话都没有说。
傅金池笑笑,也是说:“好久没见,你们最近忙吗?”
严子书给他让开道:“是有点儿。”
他照旧让对方穿着鞋进来,去厨房烧热水,转身回来,才又打量傅金池眼。
如今天凉,对方穿件黑色短风衣,挺括修身,依然轮廓优雅风度翩翩,脸上那表情却也和季节样少许多温度,冷淡寂寥,有种他看不明白、也形容不出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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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金池继续说:“股价跌,傅老三就不高兴,昨天还查出,居然是傅晓羽捅出篓子。”
严子书等待他下文。
傅金池道:“对方现在要起诉,傅老三听说傅晓羽正好带个实习生,就想拿这个实习生开刀,全都推到他头上算,没想到傅为山还挺心疼,说什都不同意。”
严子书静静望着他:“那这实习生感觉有点儿倒霉啊。”
傅金池说:“照看,傅晓羽和这个实习生谁都倒霉不。严子书,要是最后非找个人出来顶缸,你猜会是谁最走运?”
傅金池进门便坐到沙发上:“你就不能多买双拖鞋吗?还是下次来给你带双?”
严子书脱外套,走过去解释:“平时不常有人来,就忘……”
话没说完,他被摁在沙发上,阵天旋地转。
严子书问:“您这是什意思?”
傅金池道:“你最近有没有什想知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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