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池覆上来,不让他继续沉思:“你打听这些,是终于想好要跟签婚前财产协议?”
严子书笑笑推开
他当然明白职业经理人是怎回事。固然他们就像“保姆”和“管家”,可以代主家效劳,但只怕主家当甩手掌柜当惯,就成被下面人糊弄泥人,这不是好管理之道。
他这也是职业病,听到老板缺位,立刻就想到种种:中饱私囊、欺上瞒下、损公肥私……
而傅金池句话就堵回去:“所以那又怎样?”
严子书露出迷惑表情。
傅金池轻描淡写地笑:“有人打理,能做得差不多就行。又没有什野心。”
他们只偶尔幽会,远没到同居地步。
甚至于因为忙,连幽会也有阵子没有过。
*
因此这天,傅金池熟门熟路地来他公寓时,又拿严子书“贵人事忙脾气大”来说嘴。
严子书不理会他揶揄,给他倒茶水,往桌上掼,索性坐实自己“脾气大”罪名,其实内里何尝不在腹诽,他为什能这闲。
掉份儿。”
傅金池笑笑:“是吗?觉得他还挺可爱。”
傅晓羽摇摇头,他知道傅金池是弯,表示不敢苟同:“是你们基佬都好这口吗?”
傅金池冷冷睨他眼:“男人也有男人好处,你要不要试试?”
倒是傅晓羽露出“恶”表情:“不,不。”
严子书克制吐槽他“没有野心”冲动,却是懂:他大约是真不在乎,意不在此。
个人精力和手段总归是有限,想做好事,就不顾得做那多坏事。
反之亦然。
眼前这个人,他是宁可全身心都投入到做坏事上,所以没有做事业“野心”。
是这样吗?
怎傅金池都好像不用管理自己产业,他酒店、茶庄、酒吧呢?
就算他有反派光环,平心而论,稍微有点事业心老总,哪个能过得这无所事事。
作为理性选手,终究严子书在床上时候没忍住问出来。
傅金池靠在床头,很好笑似看着他:“当然是交给职业经理人啊。”
“全部交给别人?”严子书不解,“你点儿都不担心?”
严子书倒是佩服傅金池点,他可以全不在意外界目光,遭遇什风言风语都行素。
似乎只要他自己不尴尬,陪着尬笑就是别人。
不过虽然现在同处个屋檐下,他在公司能见到傅金池机会也不算太多。
毕竟傅金池是来混日子,下班就准点走人,严子书却都是习惯性加班。
离开公司之后,又直接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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