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听罢,掩不住惊讶。傅金池叹道:“你都不知道?可能是你那时候还比较小吧。”
严子书打量他:“你应该也没比大几岁……”
傅金池道:“只是已经看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
严子书虽有心理准备,还是拧起眉头:“这也……”太过分。
傅金池却道:“别惊讶,都是小事。最近又是选董事,又在公司里跳得太高,碍傅为山少爷金贵眼。傅太太死,但她狗还在呢,用这种方式和‘打个招呼’而已。”
严子书抬头看他:“难道你知道会这样?”
傅金池嗤笑:“不是知道会这样,把她墓迁到现在这地方之前,经常都是这样。”
严子书哑然:“抱歉,不该提这个。”
谢。
水杯被放回原处。仍旧坐卧,室内却忽然陷入沉默旋涡。
半晌,傅金池道:“既然睡不着,那不如聊聊天。”
严子书靠在床上:“聊哪方面?”
傅金池便道:“老规矩吧,你先问。”
傅金池表情略显阴暗:“没什好抱歉,又不是你干。”
在这个好似要落雪阴天,傅金池终于向他敞开点过去。
以前他母亲死时,傅太太就压着,不许大办,嘴上说z.sha人不吉利。后来草草火化,骨灰盒放在个收费很廉价公墓里,管理很粗疏,三天两头有人来泼红漆,写侮辱性言语,搞得其他逝者家属意见都很大,三天两头地催管理处给他打电话,要他赶紧把麻烦迁出去。
傅太太娘家是涉黑势力,当年也有手遮天架势。只是这些年慢慢才不行。从这点来说,傅金池要感谢时代进步。法治社会,黑老大们可以逍遥自在黄金时光去不返。
就是破船还有三斤钉,傅太太人走茶凉,她党羽做事还留着点**遗风。
严子书想片刻,终于有机会说:“你最近遇到麻烦?”
他原本想问“你最近去哪”,“你去做什”,到底傅晓羽说那件刨坟事,让他很难不放在心上,可直接问又怕过于冒犯,便这样加以试探。
傅金池坐在椅子上,两手交握,大拇指互相轻轻摩挲。听罢,他倒是情绪如常:“哦,你说这个,看来很多人都听说。”他不奇怪,对方意在震慑,自然不吝于把风声闹大。
严子书问:“到底是怎回事?”
傅金池垂着眼摆弄手机,从相册里调出照片,隔着被子扔到严子书腿上,让他自己看:“要说麻烦也算不上,已经清理好,公墓方面也道过歉赔过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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