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傅晓羽都真真假假地听说八卦,还不当回事地随口挂在嘴边上。
然而想到那多姓傅都当成热闹来看,严子书心里也跟着不甚痛快。
甚至有点体会到,傅金池为什年年也许愿他们倒霉。
说来,严子书在傅金池家床上歇两天,又听那多往事,时间充裕,自然少不暗中琢磨,傅为山知不知道外祖家里那点阴私。得出
翌日严子书回公司上班,脸色还白生生,缺乏血色,看起来果然像大病初愈。
他拿着病历去销假,路上得到许多熟悉同事问候,但没见到傅晓羽。
严子书觉得这样也好,倒不是为怕尴尬,他怕自己按捺不住脾气。
他还让人去查温泉山庄里那个酒吧,结果听说酒吧被举报存在违禁药品交易,已经被查封,还抓几个员工进去。连带温泉山庄也跟着暂时关闭,在进行自查整改。
就在公司开完年会之后发生,有员工还说真是赶得巧,好在等大家泡完温泉才出事。
颗心沉沉浮浮,始终下不决心,到底哪条路才能通往最佳结局。
傅金池开车送严子书回公寓。路上行人稀少,街灯飞快地往后倒退。临近目地时,傅金池想起件事:“对,如果最近有人找你打听李长安……你律说不知道就可以。”
这也好办,严子书确实是不知道。不过他皱眉:“李副总出事?”
要不是为听起来客气点,他可能要问出口是“已经出事?”
毕竟已知李长安有豪赌恶习,又经不起诱惑和怂恿——只是令人没想到这快。
看来傅金池也算是雷厉风行。
严子书暂时把那个下巴上有两颗痣调酒师从日程表上划去。
他在总裁办见到傅为山,但纪晨不在,傅为山仍旧是老样子,就算下属因病请假,也鲜少会关注对方状态好不好,只让严子书上心抓好年底这段工作。
反倒是严子书观察入微——没办法,他在察言观色方面实在是把好手——自然发现老板跟前段时间满脸晦气相比,眼角眉梢都多丝畅快和自信。
严子书顿时想到不是他和纪晨感情又有什变化,而是:傅为山应该也知道傅太太留下爪牙搞傅金池心态,觉得痛快地出口恶气吧?
这才偷偷跑去澳城几个月啊,半年有没有?
关于这点,傅金池也只能摸摸鼻子:“可能因为他手气实在太烂吧。现世报。”
严子书像对待工作样审慎地问:“严重到什程度?”
傅金池看着前方,换个档:“你等等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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