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慈眉善目地说不送,让他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严子书刚走没多会儿,椅子还没凉,傅晓羽又被叫到这儿。
茶楼到底不是年轻人场所,傅晓羽就很不耐烦,落半个屁股问他爹有什事。
傅三叔看到这儿子脸疲懒,就恨恨地觉得不是自己生。但他要这说句,他老婆第个跳起来上演三板斧,只能叹气,再不成器,也得手把手带着。
傅三叔敲敲桌子:“你最近别和傅金池走得那近!面子上亲热点就行,听到没?”
站在临时统战线上,然而,又没法完全控制这个小辈。
忌惮之下,傅三叔意外看中严子书対他们两个影响力。
因为各种原因,严子书引咎辞职,傅三叔倒觉得正好是时机,把他拉拢到自己船上。
物尽其用嘛!
这老头真是,永远都有天才想法。
“干嘛突然又为这个教训?”傅晓羽不理解,他倒不是多喜欢和傅金池来往,只是被这人糖衣炮弹收买得够够,傅金池刚刚又给他介绍个当红流量小花,他正温柔乡里乐不思蜀,“也没和他走得很近……再说你和他关系现在不是挺好嘛?”
傅三叔恨铁不成钢地敲打儿子:“你觉得他是个什样人?”
“你说金池哥啊。”傅晓羽想想,“本来也算不上待见他啊,有时候感觉挺吓人,但又说不上是哪儿吓人。但不是你说吗,跟亲戚来往,喜不喜欢不重要,主要看能不能有利益上合作。按你说,他现在能给带来利益,所以就来往着呗。们面子上倒是挺亲热呀。”
“这时候你想起话。”傅三叔哼道,“但就你这脑子,你跟他来往,被他卖几回都不定知道。再告诉你遍,他野心太大,连都不定拿得住他。遇到这样人,就得给严防死守着,他跟你说什做什,你都随时来告诉,懂没懂?”
“你拿不住他?不会吧。”傅晓羽挠头,“就之前,李长安不是那什吗,你还说能拿到他质押
然而竟也不无道理。严子书确实可以说,在不同意义上,既是傅为山人,又是傅金池人。于公,他解傅为山各种事,于私,又不声不响地跟傅金池暗通曲款上。
不管能不能上得台面,但此种“人才”,除他,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因而傅三叔认为,若能拉拢严子书为自己所用,対那兄弟俩都能形成掣肘。
身为资深实用主义者傅三叔开个自认公道价格。
严子书提着装图录纸袋起身,表示回去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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