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傅金池背,轻松地笑道:“今天真是无妄之灾,走吧,请你去吃烧烤。”
傅金池看眼团团转可怜狗子,笑着说:“回来闻见味儿,又要急死它。”
“到时候你给它开罐头加个餐。”严子书理所当然,“行,换衣服走人。”
*
每天工作和生活还是切如常。
不管外头发生什,它倒是永远无忧无虑。
严子书蹲在地上给它擦爪子,例行絮叨着,教它擦干净才能进屋上沙发。
傅金池在身后不远看着,忽然开口告白:“爱你。”
“什……”严子书咳声,站起身来,“知道,也爱你。”
傅金池按捺不住,上前抱住他,低头吻他,呼吸渐急,心跳如鼓。
属于自己许多东西,本童书,盘象棋,盆铜钱草……然后他打开衣柜,许多面料高级衣服旁边,挂着套充满脏污西装,是他被绑架时穿那套。
严子书第次看到时候,他记得自己站在那凝视良久,就好像衣柜里藏着个黑洞。
被绑架和落海话题,是他们两个不约而同逃避谈起东西。严子书对于那次濒死挣扎求生体验,其实还是有心理阴影,想起来依然会胆寒,所以他试图忘记。
至于傅金池……严子书也不想问。
傅金池安置好行李,走过来看见,才想起这回事,要把衣柜门合上:“好,别看。”
严子书觉得,跟傅金池过日子有点好,日常生活各种琐事,什都不用他操心。
家里电费、水费、煤气费,房租和各种账单,他连怎交钱都没上心过。
只要傅金池不是去港城或东城,每天都会在家里捯饬点儿什。衣服,自然不用严子书洗
有情人待在起,动不动想无非就是这些,你爱这个人胜过切,你明明每天都看到他,不期然新眼照见对方,心里仍会充满悸动和呼之欲出情感。
严子书伸手回抱住对方,什都不想管,爱怎样怎样吧。
就不该联系什丁鸿波,不该搭理什新锐画家,不该去什劳什子画展。
过日子糊涂点儿能怎样呢?
又不犯法。
严子书张张口,没说出话来,两人久久相顾无言。
后来他再打开卧室衣柜,却找不见那套衣服,不知道被收哪去。
不知做多久梦,严子书忽然醒来:“嗯?已经到家?”
确是到,他们车正停在家属院划出停车位里,傅金池没叫醒他。
两个人锁车,往自家小院方向走,开门,进院,威廉照旧猛摇着尾巴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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