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雨说:“有重要话要同你说。”
贺松柏发现四周围已经有冲这边打量目光,他硬着头皮放下农具,跟着潘雨走到小树林里。
他既头疼又无奈,“潘同志,以为上回已经跟你说清楚。”
潘雨眼眶顿时湿润,“你为什那久都没有找媒人上门同爹娘说,只想要你这个人,们俩搭伙块过肯定能把日子
贺松柏听到背后传来轻轻脚步声,目光落在地上那道女人影子,他心头松。
平时这个时间点,大姐早就来送饭过来给他吃,他也早就填饱肚子懒洋洋地在树荫下打盹。然而——
今天却没有。
他忍着叫无数回饥饿肚子,耐着心等着,再等等。如果大姐还不来,他就回家。唉!宁愿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这句古话说得点都没错。
贺松柏在想他定是把对象惹生气,她不肯再给他送饭。
潘雨没有同兄嫂纠缠,而是直接跟爹娘诉求。潘爹是个老实忠厚农村汉子,听见女儿请求很爽快就答应。
他说:“二妹你好好念书就成哩,等高中毕业在县城里拼份正式工做,吃上商品粮。不要跟爹娘样在地里刨食,辈子没出息。”
潘雨松口气。
次日,潘雨跟亲娘块去碾谷子。她把石碾子带子套在驴身上,牵着小毛驴路走,石碾轧过谷子响起阵滚滚声音。但很快小毛驴就被牵去别地方使唤,潘雨跟潘妈合力把石碾带套到肩上,吃力又艰难地移动……
日当正午,潘妈回家做饭,四处人要散回家,要躲在树荫底下吃饭。潘雨径直地走去扬谷场。
贺松柏盯着水泥地上投映那单薄倩影,心头满不是滋味,又热得厉害。
正当他压下心头所有纷乱想法欲要转身时候,对方先开口。
“你吃午饭吗?”
贺松柏那满腔复杂情绪,霎那间全都乌有。
他意外地看着潘雨,“你怎来?”
很快,她看见自己想要找男人。
他还是那勤快,旁人都散,他仍在埋头苦干。精瘦腰身展现着原始力量,汗液顺着他坚毅面庞流下,男人偶尔停下用挂在脖稍烂毛巾擦擦,又继续干。
炽热宛如碎金汞般阳光把他浑身晒得发红,那肌理饱满臂膀每次挥动都带起阵力量颤动,沉稳而有力,仿佛无论多粗重活到他手下都变得稀松平常。他高大又有力,让人看着满满安全感,这种男人正是潘雨渴望。
潘雨等人散得差不多,才走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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