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苟且,让她抛弃未来远虑。
“还有吗?”她小声地凑近贺松柏耳边,含笑地问。
同时她眼睛也在密切注意着柴房外动静,晚上饭点这种时候才是贺家聚得最齐时候。
中午吃饭可能凑不齐人,但晚上无论忙得多晚,贺家姐弟妹们都能聚在块。
不过今天稍微不样,贺大姐此刻正在李家洞房花烛夜,阿婆在屋里不便出来,就连三丫……大字都没写完。
“来不得那快。”
贺松柏个劲地傻笑,不过手却不再不规矩。
他老老实实地吃着饭,珍惜地吃干净碗里每粒米,脸满足地道:“你做饭真好吃。”
“聪明又有文化。”
“温柔又果敢。”
清炖山菇田鸡到阿婆屋里。
三丫写大字时候早就嗅到柴房那股子香气,馋得写大字草纸都沾点她口水,李阿婆恨铁不成钢地揪她头发。
“没出息,这点诱惑都禁受不住。”
“写完两篇大字才许去吃饭。”
她很严格地镇住活泼乱跳没个定性孙女儿。
赵兰香此刻有种无人管束隐秘畅快,听见男人如此热情话,飘飘然地甚至有些放浪形骸。
难得这个锯嘴儿葫芦样闷男人有这风骚时候,要不是他身上酒味实在浓,赵兰香都要以为他是故意说。
贺松柏想又想,有些苦恼地瞪着赵兰香。迷瞪着瞪着,忽然“咚”地声倒头闷在桌上,闭着眼
“香香怎这好呢!”
赵兰香听得简直目瞪口呆,她完全不知道喝醉贺松柏竟然还是这个模样。
老男人胃不好,患有严重胃病。他私人医生特别紧张,嘱咐他滴酒都不允许沾,谈生意时他身边几个助理滴水不漏地给他挡完酒,再加上他特别有自制力,赵兰香那多年还真没见过他喝醉模样。
她听得忍俊不禁,咧开嘴角。
男人说起甜言蜜语时候,也天生有种令人无法抗拒魔力。赵兰香此刻不太好心情,也被他这傻里傻气话给冲得烟消云散。
另边贺松柏在牛棚喂牛,听到对象吆喝很快收工去吃饭。
他摆好筷子,快活又高兴地吃饭,吃是赵兰香给他炖清汤。他脸上酒意显得慢,中午喝过头酒这会才渐渐地缓过劲来。深邃面庞红通通片,表情木讷又可爱。
他说:“香香,你真好看。”
赵兰香感觉被他捉住手,啐他口,“发什酒疯,三丫等会就来。”
贺松柏不在乎地说:“不要紧,她在写大字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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