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赵兰香上次回家也说过,她就像牵着跟线风筝,不管飞得多远,最后都是要回家。而守在河子屯等着她贺松柏,除“风轻云淡”地嗯声,还能怎办。
“路上注意安全。”
……
腊八,大队杀年猪。
交完国家规定份,剩下几头大肥猪大队社员们块分。从年头养到年尾,这些猪头头都超过两百斤,被社员养得珠圆玉润,杀猪时候老远之外人都能听见猪嚎声。
贺松柏沉默片刻,又喘口急气,“几时回去?”
赵兰香想想说:“跟着大家块走吧,嗯……怎,舍不得?”
她揉揉男人发红耳朵,翻身贴在他臂肘间。
“舍不得话,趁现在,亲个够本。否则——”
春节漫漫,你就亲不到!
青郁郁头发。扎手头发长出稍软发,耷拉下来有种飘逸之感。发丝掩着锋利眉眼,褪去几分侵略性。她手最后撩开他额间发丝,看着他眼问:
“你怎?”
是什让你变得如此沮丧?
贺松柏没有回答,摁着她又用力地亲下去,手劲又大吻得又凶,跟小狼崽似。
寒冬腊月里,身上贴着个跟火炉似躯体,亲得赵兰香都有些意动起来,内心深处传来阵阵对他渴望,渴望他爱.抚,他蛮不讲理又霸道亲近。
那当真是大。
贺松柏很有几分杀猪把式,杀年猪师傅最后还能多拿斤猪肉作为报酬,大伙都不兴吃猪肠、猪肝这些他们也能拣点回去。
贺松柏知道对象挺喜欢吃猪下水,跃跃欲试,捋起袖子就想去杀猪。
赵兰香拉住男人手,摇摇头
赵兰香话当然是没机会说完,哪个男人受得她这挑拨。
亲得后面赵兰香都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体生起强烈反应。
他和她,最后都默默地在昏暗屋子里默默喘着气,呼吸声紊乱又粗重。
安静极屋子里连针落声音都能听得清,混乱喘声成令人面红耳赤声音。
赵兰香舔舔唇,最后说:“放心,很快回来。”
最后他用力地抓把女人柔软丰臀,倒在侧轻微地喘着气。
他问:“你过年回家票买吗?”
腊月大队里有知青组织买返程车票,交上介绍信统去火车站购买就好。春运不比以往,得早些做准备,不过早也早不几天,火车仅仅开售前几天车次票。
赵兰香摇摇头,忍不住笑:“你脑子里装都是啥,让瞧瞧?”
“现在怎可能买得到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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