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给你买早餐,等会他就回来。”
赵兰香扯掉手腕上针管,挣扎着站起来,她很快就跌回床上。
护士严肃地说:“这位同志,你刚刚经历流产,身体很虚弱。”
“如果你不希望这辈子再也无法孕育话,好好躺着。”
赵兰香摸摸眼角,那里已经干涸得流不出眼泪。
,拇指探着她脖颈脉搏。
微卷发丝被撩开,贺松柏看清她面容。
温柔,清丽,让人看得很舒服。在这刻,他心脏仿佛感受到种被人用力攥紧痛觉。
他掏出大哥大打个电话,有力双臂抱起这个女人,驱车去医院。
……
昨天她杰杰头七刚过,因为不是顺利生下来孩子,不能办灵堂。赵兰香只能件件地把以前亲手给他做小衣服烧给天堂他,她抱着他骨灰寻片墓地爱惜地埋下去。
她疲惫地抱着被子缩在床上阖起眼来。
负责她这床护士拿着怜悯目光看着这个神情已经呆滞女人,摇摇头。
赵兰香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睡在医院床上,她问护士是谁送她来医院。
护士只简单地描述番:“瘦高,气质很儒雅。”
赵兰香听见护士描述,并不是蒋建军,她松口气。
“现在要找他吗?”
彼时赵兰香三十来岁,因为保养得当,皮肤很白皙。她看起来有种年龄上模糊感。年轻护士踌躇片刻该如何称呼她,下刻她说:“你不要着急,那位先生还在,吩咐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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