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建军跟她走到人烟稀少街道,用力地搂住她,咬牙切齿地道:“你就那想跟离婚吗?”
“十七年婚姻,说扔就扔,赵兰香不知道你是这狠心女人。”
他喃喃道,“当初是你要跟结婚啊……”
赵兰香仿佛陷入回忆,仰起头凝视着天空,用着平静语气叙述道:“孩子小产那天,也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手脚发凉、僵硬,连心也点热气都没有。很难受、痛苦得想要死去。但听见父母在手术室外面哭得不成样,连累他们临到老还要替忧心,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
种事,他自己很明白。但闹成那天那副模样,终究是女人吃亏。蒋建军最终没有追究方静错,只狠狠地训斥她顿。
他面警惕起方静、暗自疏远她,另面为认清昔日完全分崩离析感情而痛苦。
蒋建军从来没看见过这张照片,看完之后,他明白前年流产前妻子究竟看什,导致激动得在厨房滑到摔跤。他胸口蔓延开股锥心疼。
“对不起,真不知道……”
次日他请假,去赵兰香成衣铺子寻她。
“在想,如果有活下来机会,定会离婚。人生而就不是低贱物种,为什能容忍自己次又次地作践自己,被辜负、被亏待呢……”
她注视着蒋建军,字句地道:“因为曾经很爱你,这辈子只想跟你过,还想给你生两个孩子。”
说到这里,她眼前浮现起讽刺。“但是你呢,你做过什?你不爱,连点妻子体面也不愿意给,容忍你心中女人次次侮辱、践踏。恨不得回到十七岁那年,狠狠甩当年几个耳光,让自己清醒清醒!临到现在,你过来问……”
“为什离婚?因为受不自己那没尊严地活着。”
赵兰香抹眼角把,仰着头轻描淡写地道:“就这样结束吧……既然离婚,过几天等空闲下来,去你那里收拾下东西。
赵兰香见到蒋建军时候几乎吓跳,他像是夜未眠,眼里布满血丝,面颊冒出头胡茬未剃、混合着汗味脏衣服没有换,浑身弥漫着股颓然气息。
他咬牙切齿地问:“为什?”
好在赵兰香有先见之明雇个店员跟她轮流值班,她明白早上是没办法工作,于是便让店员顶她手上工作,把蒋建军撵出店铺。
“走吧。”
她料想他总有天会知道离婚这件事,她也早已准备好如何应付这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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