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时听言却不吱声了,并且怂的往人群中悄悄退了一步。孙先生余光一扫,心中有数,“后将军不必此言,这都是大家一言一语参悟出的,为国效力理所应当。”
水时松了好大一口气,行,孙先生行!能处!
图纸已完善,水时自觉自己没什么能帮的了,这屋子里尽是能工巧匠,施工建造方面,他可万万没人家专业,当即便告别了忙晕头的孙陆谦,想去伙食营房拿些吃食,而后好吃好喝的等符离回来。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此刻想必又去暗中探查了。
这个点刚过了军队的晚饭时间,所以伙营中还真没多少人,只有一个耳聋的老卫兵自打更,且看守营房物品。
老兵虽残,但伙房在军营内部,寻访严密,也不担心这里食品的安全,更何况他做的一手美味的大锅饭!连水时这样经历过现代繁华的人都觉得甚好,营里乐得给无儿无女的他养老。
!
可随后他们也傻眼了。符离歪头寻思了一会儿,仿佛认出了冬生,看着这些“人”这样费力,便将闲着的手也伸过来,双臂一同擎住圆木,扛到肩上,而后在兵将目瞪口呆中,平常的,进了帐……
“!!!”
众人看着符离舒展着线条流畅的宽肩阔背,还有地上深踏进地面的脚印,面面相觑。还有个年纪轻的小兵,抬手使劲“啪”的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别是近日太累,出幻觉了吧!
冬生叹了口气,没多说,只沧桑的一挥手,“回营交差!”
大爷见水时也很和蔼,毕竟,军队中全是粗声粗气的糙汉,这样和气又讨人喜爱的小哥儿可不多。
“大爷!寻营呐。”水时知道他聋
而巡查卫队的老兵们就看一群小崽子,愣愣的,丧眉耷拉眼的从武器帐方向回营,心中还寻思,嗐,是一群没经历的瓜娃子。
屋内,水时正在想要合几张弓才能达到符离那样“一掼”的力气。就见符离低调的扛了一根很粗的圆木进来,他是见惯了符离搬抗树木的。春日开河时,还是符离拽倒了百年老粗木做桥,东山的动物才得以迁徙过河呢!
所以并不惊讶,其他人也都处在兴奋中,谁也没注意,那大汉肩上扛了一根什么东西,直到要用的时候,一个木匠却挠挠头,“咦?黑木什么时候抗进来的,怎么没往日那样大的动静?”
蒋昭回大营处理军情,与不知哪里援兵的王侯亲信机锋周旋了半天,又抽空斩了克扣军粮的监军,这才又来到武器库,看到已经半成品的床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师兄,这是何人的术法?若是蛮军能破,必要表请陛下,记此战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