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秦至简还有良心,最起码没给他留下痕迹。
梁函洗个澡,太久没做过,欲·望经过纾解和
秦至简侧身去开空调,梁函趁机从床上起来。
他动就觉得大腿内侧和腰都有种运动过度酸痛感,记忆随着痛觉慢慢复苏,梁函昨晚不算大醉,泰半事情都能想起来,两个人是怎从到家就浑然变质,再到秦至简在床上是怎个癫狂形象。
对方体温经过夜在他身上似乎还有些残留,梁函后知后觉脸红,强自镇定,生怕被秦至简看出来自己正在回味。
他艰难地下床,努力让自己挺直腰走路——哪怕他发现自己正□□。
秦至简扭头看他眼,室内春色过好,以至于他觉得空调开白开。
“你醒?”身后人坐起来,应该是看他眼。那人声音十分熟悉,但梁函起码松口气。
不是郑柯临。
他梁函还是有点骨气,至少这辈子和第二个人上过床。
“你家空调遥控器在哪?”那个人又问。
梁函血液心跳呼吸统统停住,猛地翻身。
梁函是被热醒。
连梦里自己都像唐僧样被塞进蒸笼,鱼肉刀俎。
手臂处被绳缚,牢牢箍着,动弹不得。
然后火越少越大,梁函越来越热……
他猛挣扎,睁开眼,醒。
梁函察觉他视线,轻咳声,委婉提醒:“昨晚是醉。”
——们关系点到即止,不会继续。
秦至简沉默须臾,迎着梁函目光笑笑,“知道。”
梁函松口气,推门进浴室。
锁门,他站到镜子前,左左右右地照照。
……操,怎会是秦至简???
秦至简似乎被梁函带着几分锋芒眼神吓住,起身动作停下。随即他挑眉,语气显得生硬,“梁函,你别告诉你昨晚被两杯酒喝断片,不记得是。”
“没断片。”梁函快速否认,转移话题,“遥控器在床头桌上,你自己拿。”
秦至简深深地看他眼,将信将疑样子。
但梁函赌他不会不信,这要是不信,未免太伤秦至简自尊。
梁函瞪着自己熟悉床头灯半天才慢慢恢复意识,手臂处确实传来沉甸甸压力,他低头看,是被男人抱着。对方手臂粗悍,青筋藏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大抵察觉他挣扎,那手臂慢吞吞地抬起来,然后收到身后。
对方也醒。
梁函躺在床上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努力放轻。主要是他想不起来身后是谁。他身体有些僵硬,甚至不敢去回忆昨晚。
会是个陌生人吗?……最好别是郑柯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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