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回头看见,随即放下了手里的衣服,两步走到床边,单腿跪在了床沿,作势要掀开梁函身上的被子,关切地问:“怎么了?……我给你弄伤了?”
“……不是!”梁函下意识按住被子,脸涨红,“我就是腰酸!”
秦至简松口气,一副售后态度良好的样子,“那也让我看看,刚刚我没使劲折你啊?是扭到了吗?”
梁函是做完就睡过去了,因此被子里面还□□。他抗拒地扒拉开秦至简的手,微恼道:“没你的事!是我今天站太久了,刚刚没休息好。”
秦至简压根不管梁函的推拒,顺着边沿还是摸了进去,他掌心温凉,碰到梁函暖烘烘的后腰时,梁函明显地躲了一下。秦至简倒是没直接覆上去,只用拇指在梁函腰窝处按了两下。他力道十足,按得也准,梁函原本酸胀的地方立刻变得舒服很多,躲闪的动作随之也缓和了下来。
大堂聊两句,没什么别的事,对你俩我放心。”
交代完,梁函又回了几个比较重要的工作微信,这才松口气,丢开了手机。
他回消息的时候秦至简就坐在床边,单手撑在梁函身侧,另一手打字回微信,一样在处理工作。见梁函停下来,秦至简扭过头问:“饿不饿?”
秦至简只穿了灰色的运动短裤,大大咧咧袒露着胸肌清晰的上身。他常年出差,实在没机会跟着私教严格训练雕刻身形,倒是酒店都有健身房,三五不时卧推几下还是没问题的,因此上半身,秦至简只能维持个比较好看的胸臂线条,腹部就明显疏松马虎了。
“还好,没事,我回去点个客房服务吧。”
“是这里?”秦至简一猜就知道梁函在害没用的羞,很认真地帮他揉了几下。揉得人顺毛又平和,他才气定神闲地说:“下次不让你跪着了,不舒服以后就和我说,腰伤到不是小事,一会出去我给你买几贴膏药。”
梁函一阵脸红一阵脸白,挑着眉瞪秦至简,“下次?”
秦至简动作一顿,他连着两次都自诩表现极佳,梁函没道理不喜欢,因此
秦至简笑起来,伸手揉了一把梁函睡乱的头发,“别啊,我饿了,起来穿衣服,咱们出去吃宵夜吧,我请你。”
梁函有些受不住秦至简这样的亲昵,歪头躲开,他婉拒道:“明天我回北京,还没收拾行李,我想上去收收东西。”
“回来收也一样,走吧。”秦至简站起身,顺手从行李箱抖出了一件干净的纯色T恤,准备往身上套。
梁函没办法,只好爬起床。
可他刚坐起来,腰部就像被拉紧的弦,顿时一阵酸痛,他本能地“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