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于私,梁函也感到了秦至简的关照和帮助。
他想了想,缓慢地开口询问:“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秦至简眼底流过一丝诧异,他盯着梁函,似乎是想看清梁函此刻心底究竟在想什么。
他们总是如此,像两个互相试探的猫科动物,不确定对方的领地界限在哪里,也不确定踏入边界的后果是什么。每走出一步,都要反复斟酌,而每一次走错步,又要牺牲巨大的代价,重返关系的原点,再缓慢回归。
但不知不觉,他们彼此之间,又确实是比从前进步了一些。
梁函不再对他持针尖以防备,微越雷池便即可发动攻击。
他也无需拿着盾牌小心前行,偶尔大胆,或许也能全身而退。
片刻的考虑,秦至简索性诚实回答:“如果这个点你邀请我上去,那我今晚是不会离开的。”
他话里的意味既明确又委婉,梁函听得明显一愣。
可没等梁函作出决定,秦至简立即又说:“但今天不是个好的时机,梁函,我不想让你觉得,和我上床是一种对我的答谢,我也不想让自己产生你会为了感谢我而和我上床的误会。所以今天还是算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杜沣那边我会帮你再跟跟进度,有消息我们保持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