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对面的眨眨眼,片刻,梁函抬手自己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秦至简,以后不用说那么委婉。不就是想做/爱吗?来吧。”
机震动关了,扔到了更远的位置。
秦至简见状,走到沙发旁边,蹲下来问他:“你来组里还有别的事情吗?今晚没其他工作了?”
梁函懒懒地抬起眼,两个人距离极近,他似乎能从秦至简眼底看见倒映的自己,“没有,我就是为了找你来的。”
秦至简无奈,但看起来没信,随口道:“那你打个电话不就好了,还这么奔波,身体吃得消?”
梁函紧紧攥住身侧的抱枕,把整个脸都压了上去,小声嘀咕着:“不当面和你说我说不清楚,也说不动你。我过来,至少还能施一点美男计。”
秦至简被他逗笑了。
一听他就知道,梁函还是有酒了,否则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调/情的话。
秦至简先回身看了眼自己买来以后就放在书桌上的“战略物资”,然后转过来问:“你今天是在向我讨人情,那这个人情,我还能再从你身上讨回来吗?”
梁函心想,果然啤酒度数不高,没有那么容易醉。
秦至简说了这么复杂和充满暗示的一句话,他居然一下就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