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微怔,不可置信道:“你是想怂恿陈导和叶琼上床?”
秦至简耸肩,“不然呢?你还有什更好主意?”
梁函只觉股邪火冒起,忍都忍不住。
他不认识秦至简似,将对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边,随即起身,冷着脸道:“秦至简,你可真是丧心病狂。”
言毕,不等秦至简来得及反应,梁函拿起椅背上大衣,扭头离开。
陈禹可曾经求爱不成,在叶琼面前,他便永远无法改变自己低姿态。
每次和叶琼接触,都是在提醒他曾经过往。
那陈禹可对叶琼态度,反而不能称作是包容,应当是逃避。
梁函和秦至简目光对,就知道彼此都想到这层。
秦至简有些轻蔑地笑:“夹在丈夫责任感和创作者本能中间,陈禹可把自己搞得这被动,也是够愚蠢。”
梁函却摇摇头,“连云能接受他对创作冲动,他自然要回报自己忠诚。理解陈禹可,他剧本里有自己试图表达东西,他无法割舍,连云也能欣赏他表达,所以这个项目势在必行,叶琼也注定要入局。”
秦至简看着梁函满面心事,几乎不怎再动筷子,仿佛沉浸在叶琼和陈禹可关系思考中。
他又帮忙夹点菜过去,提醒道:“要说,这种关系解决也容易。”
梁函果然被吸引注意力,他抬起头,认真问:“怎解决?”
“叶琼还有心思计较陈禹可婚姻,那说明她对陈禹可还是有点意思。陈禹可对着叶琼无法理直气壮,也说明他自己内心旧情难忘,还有牵挂。这种陈年感情都还能恋恋不忘,就是因为两个人没有搞过。上次床,幻灭次,所有吸引和张力都会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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