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逃避着秦至简视线,假装要洗手,扭头进卫生间,他隔着门犟嘴:“那是之前太忙,现在好多,下次肯定陪你吃。”
秦至简在外面轻笑,没吭声,等到梁函片刻后走出来,他才说:“
他有些不敢置信,边脱外套,边打量秦至简表情,“对,在现场吃过……你不会还在等吧?”
秦至简毫不把自己当外人,拿起梁函房间电话,拨给客房服务,要份牛肉面。
梁函被他这样搞得自己怪不好意思,缓慢地走过去,迟疑道:“……你要是早和说,就回来陪你起吃。”
秦至简嗤笑声,丝毫不当真,他岔开腿坐到梁函床上,仰头望着梁函。“要是说等你回来吃晚饭,你会答应?”
他眼眸贯乌沉沉,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
秦至简确实不是用那种摄人**在亲近他,是有另外层含义……只是他又有点拿不准。
梁函耳根泛红,身体发热。
他进屋还没来得及脱掉羽绒服外套,被秦至简这抱着,他身上都有些要出汗意思。
更重要是,梁函心跳很快,快得他没法理清自己思绪,去给秦至简编个更合理、表现疏远解释。
“没有……”梁函只好嗫嚅着否认,很没有底气地撒谎,“组里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梁函知道秦至简什意思,他上次离组前也邀梁函起吃晚饭,梁函都推说没时间。那时候他是想疏远秦至简,则是觉得二人太亲密,梁函有时会有种自己在沉沦错觉,他感到害怕;再则是秦至简和连云之前发表高谈阔论,让梁函打心底有些不舒服。
他想远离这样人,出于自保。
可那时候梁函没想到,秦至简并没有像他嘴上说得那样做,恰恰相反,他还给连云出个四两拨千斤办法,轻而易举架起叶琼,既解决问题,又全这件事中每个人面子。最重要是……他和连云嘴上说得夸张,归根结底,却也没有真让陈禹可和叶琼去发生点什。
仔细想,梁函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只是依然有几分难以释怀。
秦至简贴着他耳根笑,“骗子,你当是小孩吗?”
虽然这说,但秦至简还是松开手,不再缠着梁函,“去把外套脱,看你都要出汗,小心再感冒。”
房间里开着暖风空调,热乎乎,秦至简边往里走边挽起衬衫袖子,“看群里说放饭,你是不是吃过?”
梁函愣瞬,有些没搞懂。
秦至简来势汹汹,现在就这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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