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笑起来,“放心,我不累,你要是腰不酸就赶紧上楼去主卧里洗澡,说好了晚上收拾你,今天没你能跑的地方了。”
梁函早忘了这一茬,被秦至简一打趣,登时脸就红起来。
顾不得参观秦至简的房子,梁函拿了自己的包上楼。秦至简先打了两个电话,分别确认沈飞扬和段林秋都已经各自入住、办理妥当,随即拎着行李箱跟着上了楼。
浴室里已经响起了水声。
秦至简扬手脱了上衣,拿着手机发了一条朋友圈:度假4时,不回工作,勿扰。
个事会和谢绍亭有关系,要是早知道,我就请谢绍亭一起来度假了。我和谢绍亭认识也有年头了,你不用想得太严肃,等过年前我抽一天,约谢绍亭我们去泡个温泉,让他带上他男朋友,我们四个人正好,这个事一边玩一边就能聊了。”
“男朋友?”梁函敏锐地捕捉到关键字。
秦至简嗯了一声,语气平静,“是啊,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他是gay……那你那个破雷达,真的该好好修修了。”
“我当然看出来了!”梁函犟嘴,只是没好意思说,他是从谢绍亭和秦至简的互动中猜出来了。
秦至简嘴角上扬,心情看起来很好,“那就得了,这事别发愁了,等回北京我来约他。”
随后他把手机直接关机,打开行李箱,拿出某些“必需品”,赤着上身走进了浴室。
“秦至简!!……唔!”
伴随着某人气急败坏的大叫,水声响得更大,也响了更久。
从北京到阿那亚全程300公里,从北京出来不堵车,三个多小时就顺利抵达。
秦至简把车开进社区,熟门熟路到了自己买的沿海别墅。房子虽然很久没住人,但因为有管家,所以提前就被打扫干净,开好暖气,甚至还买了点基本的蔬果和饮用水放进了冰箱。
梁函环顾室内装潢,整个风格比秦至简在北京的房子装得要低调得多,没有那种慑人的奢华,米色系的墙漆和白、蓝色调的家居,让整个别墅透着清新和暖意。
“累不累?”秦至简锁了门,从后面走上来,单臂从腰际摸上来,捏了梁函两把,“腰疼不疼?”
梁函按住他的手,“我坐车有什么累的?倒是你,开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