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变深了一点,“穿这么严实,你防着我啊?”
“这防得住?”梁函喝过了酒,有点微醺,神智还算清醒,只是坐在床边有种说不出来的飘然自在。他知道是酒精在作用,因此努力收敛。
秦至简一看就知道他是半醉的状态,把他杯子里最后剩的一点酒逼着梁函喝干净,然后凑过去啄吻。梁函果然毫不反抗,歪着身子靠在床边,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秦至简捏他的脸,低声问:“高兴吗?事情帮你谈成了,你可以放心过年了。”
“不能放心,怎么放心啊,过完年才来得及落合同。”梁函脑子晕乎乎,但对工作还保持最后的一点清明。
秦至简笑起来,忍不住伸手解梁函的睡衣扣子。
梁函不太高兴地捂住,嘟嘟囔囔地说:“你知道刚刚奕云一直在和我说什么吗?”
秦至简动作立刻微顿,仔细观察梁函脸色。
他和谢绍亭、奕云认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起初他在国外有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因为两个人一个想留美、一个要回国所以才分开。那人中途回国找过一次他,当时正值他为了和谢绍亭巩固关系,给奕云介绍项目的阶段,因此被碰到过几次。他有些担心奕云没分寸,会在梁函面前说旧事,唯恐梁函不高兴。
他小心试探梁函情绪,却不料,梁函突然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拍,瞪着眼睛,不满道:“奕云说你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