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秦至简手机突然在他裤袋里微微震动。
两个人距离贴得极近,因此梁函不可避免有所察觉。他哼着声提醒秦至
“那你洗。”秦至简揽着梁函腰,伸手上去摸摸,确认对方前阵子长回来肉依然存活,“让抱会,好几天没见你。”
梁函自己都没察觉自己耳根子泛红,嘴硬道:“至于,你好肉麻。”
秦至简毫无不悦,轻笑着亲亲梁函脖颈,就这陪他洗刷。
梁函倒不挣扎,这种肌肤相贴温存令人发自内心愉悦,前几日心虚和这整日阴翳似乎都因为这样简单依靠而扫而空。秦至简身上有很好闻松木余香,有点熟悉,似乎是他平时会用香水。
梁函回忆对方家里玄关处整排香水,胡乱猜着会是哪个品牌哪瓶。
。
两个人没再多说什,低头各自吃饭,只是空气里气氛已经变得与先前不同。
梁函在家里,穿着棉拖就没穿袜子,秦至简不知什时候把脚伸过来轻轻踩到梁函脚背,勾起对方裤沿往里试探下,提醒道:“家里有暖气也不能这穿,你小腿都是凉。”
“你怎管这宽?”梁函小声抱怨,把腿往后缩点。
秦至简就拿脚尖踩踩梁函,随后收回去,很直白地说:“担心你,才管你这宽。”
秦至简发现梁函似乎有点走神,也不提醒,只是将手顺着对方睡衣下摆摸索进去,理直气壮地偷挟光滑。
梁函被捏下才意识到,他终于躲闪,扭回身瞪始作俑者。
秦至简倒是随即收手,但很快,那只作恶手就抽出来捏到梁函下颚上。他挡住梁函退路,随即火热地吻上。
梁函后腰都还抵在洗手台上,却被秦至简压得直直往后倒去。
这个吻太湿缠,伴着昭然若揭野心,,bao露着主人试图引发更汹涌相接意图。
梁函时没再怼他,把最后剩两颗饺子抢颗走,留最后个给意犹未尽秦至简。
饺子很快吃完,梁函把盘子碗收拢,端去厨房要洗。
秦至简跟着他进厨房,见梁函挽袖子,从后面把人压住,贴着他耳边道:“你去歇着,帮你洗吧。”
梁函看秦至简身上熨帖笔挺白衬衫,为吃饭方便,秦至简摘袖扣,把袖子挽起来小节。但这样依然不妨碍衬衫本身挺括和平整,质地厚滑,看就是昂贵材质。
他撇撇嘴,用手肘顶开秦至简截:“别闹,会弄脏你衣服,得不偿失。快起开,两分钟就能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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