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在我家做吧,这样我自在一点。”梁函盯着秦至简,眼神里透出几分狐疑地打量,“当然,要是你不想就算了。”
不要单独跑来了。”
“顺路,明早九点我准时在楼下等你。”秦至简坚持。
梁函像是很没办法地叹了口气,“那你快走吧,再晚点回去要来不及休息了。”
秦至简知道梁函这就是答应了,终于笑起来。他压下去又抱着梁函亲了一会,梁函难得顺服且迎合,像一小团松软的棉花,让人觉得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纠缠了好半天,秦至简终于回到客厅,深吸气,重新把腕表戴好,袖口抻平系上袖扣,穿回西装的马甲和外套,最后走到玄关拿起风衣。
梁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眼神和嘴唇都带着点潋滟的水光。
秦至简很分明地从梁函身上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眷恋,如同浩劫后的一场重逢。他无奈地抹了一下梁函的唇峰,叹气道:“要是能留下来陪你就好了。”
梁函却不是这么理解秦至简的意思,他有些犹豫地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挂表,随即把手按在了自己睡衣第一颗扣子上,“……你是想做吗?快一点的话应该也来得及。你能快一点吗?”
秦至简愣了下,随即拉开梁函的手,失笑道:“不用,我就是单纯地想和你待时间久一点,要不然你干脆直接和我回家住吧?房子是我自己的,我妈他们不会过问的。”
可谁知,梁函还是没有听懂。他不大乐意地撇了下嘴,解开了自己的一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