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的肩膀,压低了声咬牙切齿道:“可是你不喜欢我,梁函,你不肯和我谈恋爱,你对我没有感觉……你就应该像个陌生人一样对我袖手旁观。这是我的事情,是我公司的事情,不会连累到你,更不会牵扯你的利益,你为什么就不能沉默地离我远一点,不闻不问地看我笑话呢?”
他说话时呼出的酒气扫在梁函脸上,梁函抬起头,看见秦至简眼底不知何时遍布狰狞的红血丝。
对方眼神灼热,像被烈酒浇过的火,燃得更烈,烧得更烫。梁函肩膀生疼,秦至简多半是醉了,醉了的男人才会问超越自尊的问题,会失去控制的力气,会试图刨根问底。
梁函在这样的视线下没有办法撒谎和逃避,他只能诚实。
“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把你当一个陌生人了。”梁函声音有些颤,像在哽咽的边缘,“如果我能,我就不会害怕再谈一场恋爱,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