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说:“天运定然不能总向着他才是,这位太子……我是说,凤涟。现如今,有个弱点。”
其他三位吃牌的吃牌,掏耳朵的掏耳朵。
“大好时机。”沈成道,“此事在界内还未传开,凤衍捂得严。故而三位可能还不知晓,凤涟对一个人类动心了。”
其他三个摸牌的手停了下来。
沈成强调:“普通人类,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才二十来岁。”
话这人,是朱厌。领地近里海,贩一些海产品。而他主要贩卖的海产品,就是海中鲛。
牌桌上最后一位嬉笑一声,白发鹿角,伸直了细长的手臂,白骨似的爪子碰了牌,幽幽道:“太子放肆,我们这些民间野王,怎敢说声不是呢?人家现在有国家撑腰,干腻了回来,那是衣锦还乡,名正言顺……统一界内,全部归于z.府,实现现代化建设?可笑,我竟一个字都听不懂。”
鹿角这位,是夫诸,领地在西,不参与界内区域的行政规划,讲求野性,近几年地盘有缩小之势,这才开始频繁接触外界,企图也囤积一些兵器,将地盘扩一扩。
朱厌笑道:“夫诸兄怎会听不懂呢?凤太子在外学习帝王术,将来荣耀归来,z.府撑腰,要咱们交出地盘奴隶,滚去做庶民,受他统治呢。”
蛊雕狠狠碰了牌,抽了口烟:“二百岁的鸡毛小子,敢觊觎爷爷的地!”
“凤凰护伴,人家亲亲密密的,岂是别人能插手进去的。”夫诸歪嘴道。
“凤涟为了让那个人类小姑娘怀嗣,夺了我青丘会的传家之宝,一棵女娲捏种的肉灵芝。我们只能是有苦说不出,眼睁睁看着我族之宝喂了凤凰蛋。”
“奇事!”蛊雕忽然大笑了起来,“沈老板直言吧,请我们来,又下了这么大血本,总该让我们听一听你的企图。
沈成连忙趁热打铁:“这次,我听说界内的蛇君朝雾,也要有所行动?”
“那老家伙,骨头都酥在温柔乡了,一辈子只挑带翅膀的吃,没甚出息,他要是早有能耐,咱这位凤太子又怎会顺利出世?”夫诸摸着自己的角恹恹说道。
“这些年,界外z.府一直催促我们,早日缴械,像一区二区那样。还说什么要与界外发展步伐一致,接受人类监督管理,革除封建旧习,简直可笑。”朱厌说,“整日整日的催促,还要开设什么发展规划部,要凤涟来坐主。”
他手指尖点了点牌桌。
“我们又能如何?这位小太子是个强硬派,一百来岁的时候,就敢只身闯我的地盘,觊觎我的土地,真要让他做了主,我看这界内,就要出一位一统山河的千年魔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