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呢?帅吗?”
“眼睛很漂亮,是那种看眼,就得立刻移开,不敢看第二眼漂亮。”唐惟妙认真回忆着,“他审美很奇怪,有种吸收众家所长但并没有有所改变扭曲固执感。
听她语气还算活泼,唐惟妙妈妈放心,指指门之隔玄鸟南微,低声道:“她是做什?”
“帮忙接生。”唐惟妙说,“辛涟说,她是界内最好最出名有羽族稳婆,作用好像就是……嗯,最好麻醉师之类吧。总之,他说用得上。”
“刚刚来,乍看,还以为是你婆婆呢。”唐惟妙妈妈捂嘴笑起来,“小辛爸妈都还在吗?”
“都在,而且已经见过。”唐惟妙笑起来,“嘿嘿,没想到吧。”
“婆婆如何,好相处吗?”
除身体上不适和疲惫,唐惟妙渐渐感觉不到疼痛。
这感觉就像打麻醉,她没有力气,却也不必再经历生产疼痛。
唐惟妙家人到来时,她正披头散发吃小蛋糕。
“妙妙。”妈妈揉着她脑袋,“好憔悴啊宝贝。”
“因为今天没梳头没洗脸。”唐惟笑说出憔悴原因,撇嘴道,“怎不让你那心灵手巧祥瑞夫君给你梳头?”
“妈妈,你要这问,就俗如人类。”唐惟妙勉强坐起身,擦额头上汗,缓口气,讲道,“观察,他们跟人感情不太样。父母都把夫妻关系放在第位,不是很关心孩子们感情问题。”
毕竟辛涟爸爸说过,除他伴侣,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无所谓,而辛涟母亲,那时和自己那番交谈,比起替辛涟刷好感,更像是在为自己伴侣失礼行为解释和道歉。
“长得如何,都很漂亮吗?”唐惟妙妈妈好奇道。
“他妈妈很像……”唐惟妙脑海里过许多明星,却没有个气质气场上真相似,她想好久,终于找到合适形容词,“很像可以上阵杀敌女将军,骁勇善战那种,肌肉线条特别棒!”
果然她还是改不职业毛病。
唐惟妙还真说出理由:“因为头皮好累,不想扯到它……”
辛涟是每天都会给她梳头发,凤凰本能之,每天清晨为伴侣梳理羽毛。当然,这种应该是相互,但唐惟妙不会,她能做,就是每天睡醒后,手指在辛涟头发里梳理几下,抱着他再亲几口。
不过今早,辛涟几乎不能碰她头发,无论怎梳,她都感觉到不舒服。
“开始疼吗?”唐惟妙妈妈把男人们都打发走,扶着女儿躺下。
“早上很疼,现在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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