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髮少年瞥一眼时间,竖起手指怼着来者的鼻尖。
“陈泽你他妈的去哪
骂骂咧咧地中年男人不由自主噤声,后背汗毛炸起。
余光瞥向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抽动的门童,低垂视线,卸下禁锢住男人的力道,凌然道,“滚。”
中年男人骂骂咧咧抖着腿想站起来,结果软绵绵的膝盖丢人现眼地跪倒在地,他只能手脚并用地往门口挪。
易南川上前查看门童的情况,蹲下,检查他受伤的情况,“能站起来吗?”
“嗯……易哥!小心!”
呢!麻痹薅了那么多钱,老子都没玩爽就他妈熘了!人呢?!”
余光里,有人迈步向他走来,中年男人一脸倡狂又轻蔑,“来得正好,问你们,把人藏哪啊啊啊!”
眼前一晃,手臂脱臼般剧痛着被反扣到背后,膝窝遭到一记重击,双腿一软‘咚’的一声闷响跪在地面,力道之大连牙齿都上下一磕,咬到舌尖。
易南川面若冰霜,嗓音又冷又轻,“收敛点,别自讨没趣。”
“我!日你祖宗啊啊啊啊!”
尖锐而沉重的铁艺摆件夹杂劲风袭来,扶着人来不及避闪的易南川被沉重的铁器击中眼角,咚地一声掉落在地,缓缓滚到一旁。
琥珀色的眼球猩红一片,额角被划伤皮肉翻起,滚烫而湿润的血珠子滑过眼角。
“易哥!”几个小少爷脸色都吓白了,赶紧围上来。
中年来人嗤笑着眯着眼睛查看大门边摆放装饰物的置物架,挑选了一个铜质雕塑握在手里冷笑着走向他们,龇出暗黄的牙齿正欲嘲弄,手中的武器被抽走,太阳穴一痛,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扑倒在地,不动弹了。
“卧槽你他妈下死手吗?”男孩们惊恐地瞪着倒地不起的中年男人。
话还来不及说完,手腕被重重反拧,中年男人话还来不及多说,顿时痛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额头撞在地面,一头冷汗蹭脏地板。
“放手,啊啊!你他妈是谁……老子整死你!”
憋红着脸眼珠子在眼眶里抖动,恶毒兇狠地怒目而视,要死死记住这张然他颜面扫地的脸。易南川神情淡漠,手下力道更重,中年男人的手腕发出不堪重负地咔嚓声,油腻的面庞肌肉颤动痛到脱力,张着嘴巴嚎叫痛駡。毫不理会刺耳的咒駡,易南川卡住他的胳膊将他肥硕的身躯往门外拖。
中年男人像个破烂麻袋在地上来回挣扎,终于,他涨红了脸扭曲着五官求饶,“麻痹出来卖的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你他妈放手……老子……妈的自己会走!”
易南川低头清冷地俯视他,琥珀色的眸子透着警告和森然戾气,沉默且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