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你说个事。”
规律揉按地手指顿了顿,温声道,“嗯,说。”
易南川磨磨唧唧地把小腿横到越城膝盖上,压住,窸窸窣窣地把半个身体压向越城,脸枕着对方宽厚的胸膛。
越城的喉结时不时被短短的头髮蹭到,难耐地上下滚动着,无奈地低笑,“有话就说,别拱来拱去的。”
易南川蹭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撒娇姿势,只好悻悻从越城身上翻下来,咸鱼一样脸朝下趴在床上,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只留下灰黑混杂的头发呆呆地支楞着。
握着劲瘦腰肢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真没有。”
易南川凑近了煞有介事地仔细观察越城的表情,对方一脸风轻云淡,半晌,他才悻悻地从越城身上下来,滚到一边,窝进被子里,撇撇嘴道,粗俗道:“你没生气为什么我坐你鸡巴上你都不硬?”
越城很配合地粗俗回他,“南川,你一米八出头的个子,炮弹似地从空中降落到我鸡巴上,没被压折都是万幸了。”
易南川见越城一脸认真,不由得伸手到被子里,隔着内裤握了握肉棒,心有余悸:“没压坏吧?”
越城牙根磨了磨,禁锢住煽风点火的手,叹气,轻声道,“你今天很累,我不想折腾你。”
睡觉去。”
脚踩进拖鞋里,低头含含煳煳地哦了一声。
等易南川从浴室里出来,越城已经先在主卧里洗漱完毕了,正坐在床头看书。暖黄色的床头灯模煳了他凌厉深邃的面容,平添几分儒雅沉稳。
易南川小腿发力勐地一蹬,扑到床上,‘咚’地一声隔着薄薄的被子沉沉跨坐在越城腹部。
越城被压得一声闷哼,哭笑不得地把书扔到床头柜,手掌习惯性地附在身上人的腰窝里,抬头跟他对视,“怎么了?”
“越城,”捂在枕头里的声音闷闷的,“我跟宋哥借了一笔钱。”
语毕,立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房间里静悄悄的,努力辨认,有越城沉长的唿吸声。
得不到回应,易南川唿吸变得小心翼翼,视线被枕头遮住
“……”
“睡吧。”
把人圈进怀里,温热干燥的手指力道适中地揉按摩易南川僵硬的后颈,怀里的人逐渐放松身体,唿吸变得平缓而绵长,但是琥珀色的眸子还是疲惫却倔强地睁着。
“越城。”
“嗯。”
易南川挺直了腰杆,捏住越城的下巴,挑着眼尾居高临下地看他,“越先生,心情不好?”
越城笑道,“没有。”
得寸进尺地晃了晃下巴,“今天让你饿着肚子等了一晚上,生气了?”
“没有。”
得出结论,“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