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
见他一副眼皮都撑不开的模样,温声道,“会吵到你睡觉。”
闻言,易南川干脆揉了揉眼睛,努力睁开眼看他。
越城只好重新打开吹风机。
易南川一直半瞌着眼皮,直到越城在他身边躺下,才彻底闭上眼睛,长腿习惯又自然地一横,压住越城,唿吸很快变得均匀又深长。
越城流连着后穴的包裹感,达到高潮后仍恋恋不捨的蹭了半天,在彻底硬起前靠意志力扼制再来一轮的冲动,慢慢退出易南川的体内,打开热水替两人沖洗身体。
易南川被干得意识模煳,低头失神地盯着胯间由于被彻底榨干而半软下去的小南川,又目光飘忽地看向越城精神抖擞只要稍稍挑逗立马蓄势待发的肉棒,幽幽道,“越城。”
“嗯?”
“总硬着一直射不出其实也是病,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越城的手指此时正插在易南川的后穴里替他清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闻言,指腹略带警告意味地擦过前列腺。
人从浴缸里捞起来,让他扶好被水蒸气晕湿的墙壁。
易南川手掌刚触到冰凉的瓷砖,后穴就被滚烫的阴茎顶入,失神地呻吟一声,膝盖一软脚下一滑险些跪倒,被越城扶着腰重新站稳。
“南川。”
“唔……”
“站稳。”
越城取过放在床头的手机,垂着视线看了看夜里错过的两个未接电话,然后面无表情地将
易南川乖乖噤声,停止质疑越先生性能力这一欠操行为。
越城坐在床沿,替易南川将湿哒哒的脑袋吹干,怀里的人已经靠在他胸前,瞌着眼睛困倦地半陷睡眠。越城揉了揉他的头髮,已经不像刚带回家时那么刺手了,绒绒的,手感极佳。
“南川,头髮干了,上床睡觉吧。”
“嗯。”易南川睡眼迷蒙地从越城怀里蹭到床上,窝进被子里卷成一条,然后眯着眼睛望向床边的越城。
越城头发还是湿的,他拿起吹风机,作势要起身时衣摆却被易南川扯住,低头轻声问,“怎么了?”
“嗯。”
下巴在细腻的颈窝蹭了蹭,牙齿咬住软软的耳垂,暗哑道,“准备好了吗?”
“……嗯……啊!啊啊啊!呜啊!!!”
狂风,bao雨般的兇勐顶撞,连绵不绝又深又快,越城之前有多克制,那么现在就有多放肆。永无止境般地抽出插入,让易南川在近乎麻木的快感中抖着腿不受控制地射了一股又一股。
等冲刺勐顶低吼着越城射精时,易南川的阴茎早已因为频繁高潮而射无可射,腰部痉挛抖动得厉害,马眼却只能委屈巴巴地滴出一点点稀薄的透明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