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难道怕什么,就来什么??
咽了口唾沫,拂拂小心翼翼地吹灭了灯笼,循着血腥味儿的方向往前走去。
一路来到了禅堂,进门是一
回到屋里后,拂拂趴在桌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会儿想着法裕,一会儿想着牧临川。心像是被丢进了油锅里一样,分外煎熬。
要趁着这个机会出去看看吗?
她当然不害怕什么所谓的杀害了法裕师叔的凶手,好不容易来一趟,能多了解牧临川一点就是一点。
拂拂这么想着,飞快地跑到衣柜前,翻出了小斗篷给自己围上,提着灯笼,怀里揣着火折子就出去了。
陆拂拂好奇地问:“为什么?”
小沙弥面色白了一层,“法裕师叔被人发现死在了大殿里。”
一想到寺里疯传的法裕师叔的死状,牙关直打颤。
“听说法裕师叔死得很很惨。凶手到现在还没抓到呢,总而言之,夜里你别出去了。”
小沙弥抬起眼,担忧地说,“你一个女孩,夜里出去危险。”
说法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这不就是在自我安慰,忍气吞声做鸵鸟吗?这口鸡汤简直又苦又涩。
拂拂不大适应地皱起了眉。
她讨厌挫折,活得好好的谁想经历挫折。
她更不会感谢这些给她带来痛苦的人和事。说什么这些会让你变得更为强大,这她更不能苟同了。
大菩提寺有夜禁,每晚都有僧值巡夜。
她不是大菩提寺的弟子,身份较为特殊,自然也不受寺规限制。
此时已经到了秋天的尾巴了,秋风瑟瑟,半夜走在寺中,哪怕裹着斗篷也冻得拂拂直哆嗦。
走了没几步,寒风忽然送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拂拂脚步一顿,怔在了原地。
拂拂:……那你有所不知,凶手不久前还和你说过话呢。
小沙弥的提醒也是出自善意的关怀,拂拂当然不会拒绝,露出个笑,“好,我都听你的。”
小沙弥雀跃地说:“嗯嗯!那我明天再来找你一起玩!”
“路上小心!”
……
她凭什么要感谢这些小王八羔子和小贱|人们。
彼时拂拂还不知道牧临川口中的“逆境菩萨”是何意,等知道这“菩萨”真正的含义后,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牧临川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他面上露出点儿犹豫之色,朝陆拂拂与小沙弥行了一礼,谢过了他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离开了。
经过这一遭,两人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匆匆地用过了膳食之后,便回到了斋房。
“对了,拂拂……”离开前,小沙弥欲言又止道,“晚上你就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