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
她已经给爸妈和幺妮留了一大笔保险钱,就算没有了她,幺妮和爸妈也应该能继续生
将床帐全部放了下来,拂拂呆滞地坐在床上,不解地想,刚刚牧临川这是黑化了吧。就像《帝王恩》里描述的那样。可是在距离黑化还剩一步之遥,临门一脚的时候,他没支棱起来。
这……这简直就突变成喜剧了啊。
究竟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可她故意疏远了牧临川,真的没有这意思在吗?就像牧临川说的那样,她是在报复,报复他这些天来亲近顾清辉。
脸上好像落了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拂拂伸手一摸,惊讶地看着指尖上冰凉的液体。
她竟然哭了?
里已如火烧,身上却依然冷淡。
与之相对应的是陆拂拂的冷淡。在意识到牧临川不行之后,她就松了口气,双眼清明任由他摆弄成他想要的样子。她的行为不亚于一耳光扇在了他脸上。
一个人的独角戏是没办法演下去的,牧临川退开半步,手脚冰冷,神情也冷了下去。他还是低估了法裕对他的影响。
拂拂拢紧了破碎的衣衫,眼角通红,冷冷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眨都没多眨一下,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我可以不看你,那你闹够了没有。”
牧临川皎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几个通红的巴掌印。他面色变了又变。拂拂却已经裹紧了裙衫,狂奔冲出了亭子。
陆拂拂她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上牧临川这小,bao君。可是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牧临川这小,bao君个性那么高傲,他绝不会向她低头。而让她向他低头,那更没有这可能。
拂拂神情复杂地擦了擦手指,她还没有这么下贱呢。
她不过是他后宫里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她的样貌若放在寻常百姓间足够称得上小家碧玉,可放在牧临川这变态的后宫就不值得一提了。就算他有什么变态的,不为人知的阴暗癖好,为什么非得找她?她看上去就像是能任人欺辱的小白莲吗?
眼泪又不知不觉啪嗒落了下来。
她真的能把牧临川改造成一代明君吗?另一个想法,不知不觉占据了她的大脑,就像是病毒一样蔓延极快。
这一次牧临川没阻拦她,目睹着陆拂拂的背影,他面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几乎快被自己气了个半死。
怎么、怎么会这样?
又看了眼毫无反应的下半身。牧临川眉头焦躁地皱了起来,“刷”地掣出了错金刀,照着下半身比划了一会儿。
又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被漏尿支配的恐惧使然,到底没忍心下手,又揣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