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如一个儿子爱着母亲那般爱着她。
记忆缓缓归笼,牧临川莞尔持剑,镶嵌满宝石的长剑,轻轻挑开了她的衣衫,眼里却清明无波。
他对嫂嫂向来便无男女之情,这一点,他分得很清。
顾清辉衣襟大敞,终于露出了惊慌之色,他歪着脑袋,像个再天真不过的少年一般笑起来,笑容有些羞怯。
“嫂嫂在害怕什么?在担心文殊强*你吗?”
即吐。渐渐地,他都会做梦,梦到杀了她。杀了这个对阿父不贞的荡妇。
他提着长剑,浑身是血,高傲地切下了那象征*贱的。
或许是她鲜少哺乳他,他自幼就对女人的这一部位有几乎着迷的执着,他厌恶女人身上这二两肉,却又无法自拔地沉迷于此。
可惜牧欢快他一步杀了她,他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好在顾清辉和她很像,她们同出一族。少女会苦笑着叫他“文殊”,清丽又高傲的少女会低着头,耐心地叫他念书识字。一举一动无不满足着他心中对于“母亲”这两个字的向往。
哪怕明知道少女接近他只是为了牧行简,可他还是甘之如饴,着魔般地迅速沉溺了进去。
“不会的。”少年遗憾地摇摇头道,“我只是想割下嫂嫂的双乳罢了。”
“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很快,他的学识就超过了她。
但他依然装作不胜其解的模样,水润的双眸依恋地看着她,“此处文殊尚有些许不懂,嫂嫂能再同文殊讲讲吗?”
她便会了然地微微一笑,哪怕讲得口干舌燥,也从不嫌烦从不嫌累。
长嫂如母,她就像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