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小美,怎?”
“妈妈,好怕爸爸。”
年幼女孩趴进女人怀里,“不喜欢爸爸。”
女人沉默片刻,温声哄慰:“爸爸只是有时候脾气不大好,但爸爸是很爱你,不要怕他。”
夏文喘着粗气,“你给下药?”
男人温和儒雅面具终于撕开裂缝。他眼眶通红,双眼里全是血丝,粗鲁扯着夏若美头发把人拎起来,“谁让你给下药?是不是许濯?!”
“没有!没有!”
夏文拽起她脑袋往车门上砸,砰声,夏若美惨叫,血从头上流下。
“谁才是你爸?”夏文几乎扯下夏若美头皮,“你应该听谁话?怎教你?”
你以后会过得很快乐,以后事情谁都说不准。”
夏若美拧开咖啡盖子,把安眠药倒进去。她手在发抖,差点把药粉倒出来。她飞快擦干净瓶口,用力把瓶盖拧回去。
她心脏狂跳,胡乱拿些吃和饮料,起提在袋子里匆匆离开商店,回到车里。
她把袋子扔到副驾驶,言不发坐在后座自己拆开面包吃。夏文从袋子里拿出咖啡,他拿加药那瓶。
夏若美紧张抬眼皮看眼,收回视线,她担心药粉还没有完全溶解。夏文打开咖啡,几口喝下半。
“可爸爸打你。”
女孩摸女人脖子上淤痕。昨晚男人突然发怒,差点把他妻子掐死。今早他又做桌丰盛早餐,捧着妻子手坐在桌边忏悔。
女人挡住脖子上伤痕,眼中若有温柔悲苦泪光。
“爸爸只是……病。”女人低声说,“他会好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好痛啊!”
“许濯让你给下药你就下药,你想让死吗?你知道他给你是什东西?”
“要不是为送走你,还需要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对你哪里不好?给你钱,给你吃,把你不喜欢人也杀!”
夏若美脸头发和血,睁大眼睛。
夏文目眦尽裂:“为什死是你妈,不是你这个废物?!”
夏若美手指发麻,低头咬面包,食不知味。夏文喝完整瓶咖啡,只吃点东西,继续开车上路。
车如常行驶半个小时。夏若美后背全是汗,她看着车窗外,心想安眠药泡进咖啡里,可能没效。
半个小时后,夏文把车停进路边草丛。此时他们离目地已经很近。
车停时候晃下。夏文下车,打开后座车门,把夏若美扯下来。
夏若美尖叫着摔在地上。车停在座采砂场后面,四下无人,野草疯长没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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