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夜莺!要劈开它,就像火焰剑要劈开大地,就像要劈开你!要搅碎它心,用它供养玫瑰,然后要将这花送你。要将花送你、将天国钥匙送你、将骨堆送你、将你厌弃活肉送你!
“显然你时刻已经到来。”
你要屏住呼吸。
——赫斯塔尔睁开眼。
然后,他做件如果阿尔巴利诺在场话他绝不会做事情——他捏紧手中信纸,静默、小心翼翼地把嘴唇压在纸面上。纸页触感干燥而粗糙,有股极轻微墨水苦味,但是没有血腥味,没有人温暖皮肤上应该带着淡淡气息。
。
“看见美。阿玛莱特先生,现在。
“你看上去就像是铜塔里达那厄。”
要痛饮你血泉,或让它将撒哈拉浸成红海,将摩西溺毙。有他权杖!要刺你、捅你、剥开你,要漫溢你眼,要堵塞你口,要撑开你心。
“既然如此,拆解、重构、给打上个烙印,把展示在他们面前,或许你会——”
他会想象那样场景,就是写信人写下那些字句时候场景,他正坐在什地方呢?那栋有着昏黄灯光林中小屋吗?他是否谨慎地带上乳胶手套,杜绝切指纹留在信纸上可能性,然后才拿起他笔?
这种思绪只在他脑海里盘桓片刻,然后他再次把那封信仔细叠好,放回之前口袋里。
窗外依然是片漆黑,月光呈现出种淡淡乳白色。赫斯塔尔并不着急入睡,他半闭着眼睛,开始做自己计划。
入夜之后“索多玛”灯火通明,夜店正是天之中最为热闹时刻。阿尔巴利诺在入场时候没被阻拦——大门入口处有几个人高马大保安在检查客人们是否成年、有没有试图带违规品入场,但是却看也没多看阿尔巴利诺眼,把他当空气似放进去,阿尔巴利诺猜测这是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体现吩咐过结果。
自从阿尔巴利诺上次扮成药贩子混进“索多玛”到现在也没过去几个月,
是你刀和屠夫,是你蛇和毒果。是你羊和阉伶。要以火铲烙你,要绑缚你,要吃你和吮吸你。
“莫非你吃不可吃那树上果子吗?”
“那蛇引诱,就吃。”
要用血写诗、要用眼球汁液写诗、用骨髓和津液写诗,要把它个字母个字母咬在你身。
“作为件艺术品,你已经日趋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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