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当然明白他意思:阿尔巴利诺作为礼拜日园丁,让个前FBI探员活着离开他小木屋好像并不妥当;而当奥尔加承认自己在来维斯特兰之前就知晓阿尔巴利诺真实身份那刻开始,就意味着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不会理解她所作所为——就比如说巴特·哈代。
“可是永远会知道事情真相。”奥尔加倨傲地回答道:毫无疑问,个血肉之躯人类说出这种话,还是过于傲慢,而阿尔巴利诺则很清楚,奥尔加这种傲慢似乎是与生俱来。“所以也知道当然可以活着回去。实际上,你都清楚你不可能杀。”
“是什给你这种自信?因为清楚你不会告发吗?”阿尔巴利诺反问道,“因为如你所说,摄影机应该像墙上苍蝇?”
奥尔加摇摇头:“这只是其,其二是,你计划中暂时没有尸体位置——按时间回溯,你现在就只剩下用来映射夏普那起案子还没有做,而那个案子主体是麦卡德,对吗?”
“夏普案可是死两个人,”阿尔巴利诺阴郁地回答,不知道他摆出这种表情是不是故意,“还是有个位置可以留给你。”
细研究过你为什会变成今天样子。”
阿尔巴利诺凝视着她,他饶有兴趣地问道:“你结论是什?”
“流淌在你血液里东西,被现代科学称之为基因;”奥尔加沉声回答道,“以及,猜测,‘关于死亡感悟’。”
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下。
“——这就是你在夏娜·巴克斯身上学到东西。”
“得吧,”奥尔加反唇相讥道,语气熟稔得好像还在他们站在法医局解剖室里日子,但是那和现在景象比起来
阿尔巴利诺叹口气,并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讨论下去,而是说:“那,你对你得出结论心满意足吗?”
他说这句话时候并没有看着奥尔加脸,只是专心致志地垂眼看着手中闪着寒光刀子。般人站在这样个拿着凶器连环杀手面前肯定会惊恐万状,但是“般人”里显然不包括奥尔加。
所以她很明显不满地哼声。
“你语气就好像要问是不是已经心满意足到不介意奔赴黄泉。”她用种讽刺语气说,“顺带提,还是很介意现在就奔赴黄泉。”
“难道应该让你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阿尔巴利诺反问道,“奥尔加,你不应该来这里。你最好选择其实是假装不知道事情真相,这样才不至于把和你都摆在难以抉择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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