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只是向着他笑笑,声音轻松,听上去好像她只是去给她学生上节课。
“没什,”她说,“只是进行场友好谈话。”
注:
[1]“个逻辑学家不需要亲眼见到或者听说过大西洋或尼亚加拉瀑布,他能从滴水上推测出它有可能存在”:
——《血字研究》,群众出版社。
是,阿尔巴利诺很利落地回答这个问题。
“果然如此,这样就能解释最近发生很多事情。”奥尔加点点头。
这能解释其他什阿尔巴利诺不知道,反正肯定是能用来解释在佛罗里达被扭断脖子那几位当地警察,奥尔加肯定也是这想。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奥尔加语气平缓地问出第三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是:你不打算帮助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越狱,对吗?”
米达伦在车子里焦急地等四十分钟,期间屡屡忍不住想要马上给哈代打电话,很难说最后到底是种什样毅力让他忍住。
最后,在他终于要等不下去时候,他看见奥尔加身影自林间小路之间出现,阳光从她头顶树冠之间穿透而过,在她脸上映上许多斑驳光点,让她表情看上去颇为深不可测。
米达伦飞也似跳下车,向奥尔加方向跑过去。
他大概能猜到奥尔加是去干什——虽然他甚至都不敢说出这种猜测——这也让奥尔加安然无恙地出现显得颇为不可思议。米达伦跑到她面前时候差点没刹住车,但是还是急匆匆地问道:“奥尔加,到底发生什?”
他其实不太寄希望于奥尔加会告诉他答案,或许正如对方所说,在他决定自己要如何看待这个世界足球,奥尔加并不会告诉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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