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奥尔加还没有火箭腿。实际上,她连走路都走不太利索,得靠假肢和根拐杖才能在没人搀扶情况下行走。在她彻底熟悉义肢之前,出门带个人同行似乎是个好主意:尽管这个人并没有驾照,也没有摆脱被绑架PTSD。
从这个角度上说,这位前FBI探员心真是出乎意料地大。
米达伦就这样头雾水地跟着奥尔加出门,对方截肢并不影响开自动挡车子,因此米达伦只是坐在副驾驶座上,感觉自己跟放在车后座上拐杖差不多,只是个工具人。
奥尔加车是辆阿斯顿·马丁,如果她还在FBI时候开这种车,肯定会被人怀疑贪污,但是米达伦知道她车和她房子都是靠稿费赚:虽然他不太懂犯罪心理学,但是知道他这位……呃,养母,写基本在业内相当有名书,其中本虽然非常学术,但是其中部分内容被好莱坞制片人看中,想要改编成剧本,奥尔加因此拿到大笔版权费
判十几个月。”
听她语气,她是真很希望菲斯特蹲监狱蹲到死。
“因为他以为自己是个正义人,这样人偏离轨道之后,很容易像电影里那种极端环保主义反派样做出什惊天动地大事、或者惹到什不该惹人。这不是出于因果报应考虑,而纯粹是从概率学上出发。”奥尔加耸耸肩膀,给出安妮个她绝对没想过要听到答案。
然后她转向米达伦,稍微正色些,声音轻缓地说道:“另外,米达伦,今天打算带你出去趟。”
米达伦抬起头,迷茫地看她眼。
“放心吧,”奥尔加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可不是会带你出去逛夜店那种人。”
奥尔加要带个人外出同行理由十分简单:她定做假肢三天前刚寄到家。
总之,她收到个大盒子,然后在快递员惊悚目光中从盒子里取出条腿——整件事这样形容再恰当不过。奥尔加对这个假肢形容是,“这确实是个定制假肢,但是又不是个施华洛世奇定制假肢”,这句话意思是,这条骨白色假腿是为她设计,但是完全是功能性,外形并不美观,是她复健过程中只会用几个月次性品。然后等她习惯假肢(也等最近常跟她联系那个设计师把设计图画完)之后,她会给自己换个更独无二假肢。
“说真,”奥尔加这样说,“每个要把自己身体部分换成义肢人,应该都期待着自己有个能飞火箭腿吧。”
……米达伦觉得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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