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手又摸下去,之前开拓过穴口还是湿而软,依然有残余液体黏黏糊糊往下淌。赫斯塔尔听见些窸窸窣窣声音,是对方褪掉衣服、撕开安全套时候发出。
“正在想这个时候如果忽然有狱警进来要怎解释。”阿尔巴利诺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或者干脆显得理直气壮点,因为当然会被你诱惑,像残疾赫菲斯托斯自不量力地想去触碰雅典娜。”
赫斯塔尔很想嘲讽几句什,毕竟对方虽然知道狱警们有进来可能,但是还是肆无忌惮地进行着现在这种荒唐行为——但是他想要发出声音很快卡住,因为阿尔巴利诺正点点地进入他身体,药物
赫斯塔尔沉默许久,在昏黑窗外线苍白月光照耀下,他眼瞳色彩近乎呈现出种奇异灰色,然后他好像是叹口气,声音极低,可阿尔巴利诺还是听清。
他说:“那就可不要后悔。”
年之前他定然不会说出这种话,年之前现在,他们还在互相算计,处心积虑地把对方陷于险境以作示威。而此时此刻,阿尔巴利诺手掌还按在他小腹上,掌心是暖,潮湿皮肤上被随手摸上去体液,在和手掌接触中显得黏黏糊糊。
“从不为做任何事而后悔。”阿尔巴利诺干脆利落地说道,“那,还有兴趣再来发吗?”
这个话题转得着实有点突兀,阿尔巴利诺手则更快些,此时此刻已经路滑下去,顺着赫斯塔尔两腿之间缝隙往里面摸,他出不少汗,皮肤摸上去又热又潮湿。而后者还在不应期——他根本就没硬起来,说到底着叫不应期吗?——当下被阿尔巴利诺摸得抖下。
赫斯塔尔哑着嗓子低声说:“等……”
无论是在大马路上撒欢狗狗、在游乐园里疯跑小孩、还有跟你久别重逢男朋友,都没有因为你句“等等”停下来道理。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俯下身,把嘴唇凑到赫斯塔尔耳边,撒娇似说:“好想你。”
“你跟你每个炮友都是这说吧?”赫斯塔尔反唇相讥道。
“不样,”阿尔巴利诺回答,“从来都是那些炮友准备好安全套来找,从来没有自己准备好安全套和润滑剂千里迢迢去找他们情况。”
赫斯塔尔都不知道听到这样回答是应该想笑还是想踹眼前人脚,好在他不用在任何个答案里选。阿尔巴利诺亲吻黏黏糊糊地落下来,小心地亲过他唇角和面颊,点也没有当初动辄就要咬破人嘴唇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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