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于达利。”赫斯塔尔叹口气,他伸出手抓住阿尔巴利诺卷曲头发——自从对方头发越长越长之后,他做这个动作也越来越顺手——手指微微收紧,迫使对方头抬起来点,俯视着这双绿色眼睛,“首先,你这样做基本上就是跳到哈代警官面前大喊‘还活着’;其次,就算你定要这样做,今天晚上也并不应该再来这里,你就没想过他们很可能已经调查到你身上吗?最后,你不能说个什思路你就在外面搞出个模样东西来——这是剽窃。”
阿尔巴利诺睁大眼看着他,手臂还是懒洋洋地环在他腰上。此人说话时候声音里那些愉快成分证明他显然没有在反省任方面,他说:“巴特那边不用担心,他们不会下就怀疑到珍妮·格里芬那边:你参与实验某种程度上是保密,监狱方面不会在第时间就把资料拿到WLPD面前,估计从案发到他们注意到,中间至少有十二小时时间……另外,稍微贿赂下个住在实验室街道对面街边流浪汉,如果有警察出入那栋建筑物,他会立刻联系。”
然后,阿尔巴利诺稍微停顿下,可能是为营造某种拙劣戏剧性。
“另外,”他声音轻快地说,“这可不算是抄袭,这是致敬。”
“可没听说过在被致敬者完成作品之前就开始致敬。”赫斯塔尔完全不为所动地指出,他见多阿尔巴利诺这种花言巧语。
“……或者你就当是次小小报复吧:现在咱们扯平。”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当初对着理查德·诺曼那张令人乏味脸整整做三个月计划,然后维斯特兰钢琴师声不吭地就把他杀掉,最后还得由给他做尸检——你有没有想过当时心里感受?”
赫斯塔尔盯着阿尔巴利诺,后者没错过他脸上闪过点点惊讶神情。阿尔巴利诺想想,然后说:“啊,没告诉过你这事,对吧?”
事实上,要不是维斯特兰钢琴师早礼拜日园丁步杀死理查德·诺曼,园丁可能也不会马上就去下手杀托马斯·诺曼,还把案发现场布置成和对方相呼应状态。要是赫斯塔尔杀不是他目标,他很可能也不会在发现赫斯塔尔很可能就是钢琴师之后,那样兴致勃勃地频频试探对方——毕竟,钢琴师和园丁已经在这个城市里共存很多年,如果他会主动对对方感兴趣,那很多年之前就应该感兴趣。
“你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
赫斯塔尔慢慢地开口,他微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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