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
两秒钟，然后不得不承认坐在这里干想不会得到任何结
时候，他总会紧接着发现，事情其实还可以更加离奇。当他第
次发现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可能互相联系
时候，绝不可能相信礼拜日园丁很可能就是阿尔巴利诺；此时此刻也是如此，在他认知之中，赫斯塔尔·阿玛莱特绝对不可能跟“化学阉割”这种词挂钩。
别不说，维斯特兰钢琴师不是个公认性虐待狂吗？
“化学阉割？！”哈代警官终于相当失态地失声叫道，这也不能全然怪他，“他为什
要参加这种实验？”
这件事里有什地方很不对劲……哈代逐渐意识到这点，但是他也无法指出不对劲到底是什地方。或许是因为维斯特兰钢琴师是个性欲倒错者？这样人真会主动服用抑制雄激素药物吗？
奥尔加当初是怎说来着？对于钢琴师那样犯人而言，“性到底是什？
况且哈代也解监狱是个什地方，维斯特兰并不是个非常安定城市，监狱中更是如此。他甚至可以肯定，狱中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人都属于各种监狱黑帮，而没什比拉帮结派罪犯更加可怕。况且，阿玛莱特正是大部分囚犯都不喜欢那种类型：白人，律师，社会精英，给个黑帮干活时候往往会得罪另外好几个黑帮……这样人进监狱就会成为大部分人眼里眼中钉，如果他被化学阉割而这件事被其他犯人知道？那他就完蛋，从各种方面讲都是。
所以，阿玛莱特究竟为什要那样做？阿玛莱特形象在哈代眼中始终如，是如此冷静和精于算计，难道他认为自己从这件事里得到好处会大于自己失去东西吗？
亚历山大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笔记本，显然，他在发现阿玛莱特参与实验之后，尽他所能地做番调查：“反正现在看起来，他在接受实验之后从单人牢房换到双人牢房。但是他那个狱友只是个普通诈骗犯，经过调查他也没有替阿玛莱特联系监狱外面什人动机……啊，还有点，每天阿玛莱特唯行动路线和其他犯人不样是，他会早晚两次被狱警带到医务室去，那里有从大学来研究员监督他服药，还会给他做些检查。”
“研究员吗……？”哈代喃喃地说道，忍不住用手捏上鼻梁，“难道是研究员帮他向外带消息吗？但是研究员又为什要那做呢？”
哈代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有些荒诞，但是似乎除实验室研究员之外，阿玛莱特也没有额外接触到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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