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暮半信半疑,不过心里舒畅点。
林述文冰凉手掌亲昵地揉捏床伴耳朵,张暮知道他意思,俯身要去讨个亲吻,被避开,悻悻作罢。报复地在林述文已经结痂耳朵上啃口,舌尖尝到淡淡血腥味后恶狠狠吮吸下后,低身。
“啧。”林述文眯着眼睛,低头看着蹲跪在胯间床伴,略带不满地揪住他短发,“打疫苗吗?大狗?”
张暮剥下林述文裤子,将早已勃起阴茎含入口中,给他口交,哄他高兴。林述文根本不跟张暮客气,摁住床伴后脑勺,胯下挺,笔直粗长性器捅进对方柔软滚烫喉咙深处。
……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林述文白皙手指抓住床伴短发摁向自己,侧头凑在男人耳边低语,柔软温热嘴唇贴着对方耳垂,“又要把扔到外面?”
张暮瞬间被这道刻意压沉声线暧昧低语撩硬,刚刚发泄完没多久性欲再次燃起,他呼吸瞬间粗重,坚毅额角绷起青筋,“操,贱货!”
闻言,林述文往后撤些,似笑非笑直勾勾地望着张暮。
张暮怔,板着脸喉结不自在地滚动下,避开他视线。
林述文个头跟张暮差不多,但是腿长腰窄头身比例极好。说白,张暮脖子比林述文粗还短,脑袋比林述文大,相近身高下,林述文视线总是高高在上。
林述文濒临射精时,结实劲瘦窄腰绷紧,胸膛剧烈起伏,勾人桃花眼蒙上层朦胧和迷惘,精致俊美脸上泛起病态潮红。张暮直觉得陷入高潮瞬间是林述文最好看时候,*靡,慵懒,脆弱,令人神魂颠倒。
张暮含着射满嘴精液,林述文鸡巴插得他喉咙生疼,吞咽时能尝出血腥味,估计是在惩罚自己咬破他耳垂。张暮开口,嗓音粗粝暗哑,“爽?”
林述文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散发着
每当被林述文低垂着目光盯住时,张暮总有种低人等错觉。
“呵。”林述文弯起眼睛,捏住张暮下巴轻佻地晃晃,“紧张什?”
张暮拿这阴晴不定难伺候男人毫无办法。林述文心情好时,骂他贬低他,他当成是情趣越被讽刺越亢奋,心情不好时,为个难听词语他能够大动干戈大打出手。张暮刚跟林述文发完火,把人烦得躲到门外,此刻是真不敢再招惹对方生气。
“你又硬。”张暮膝盖顶入林述文胯间,问他,“是想着刚才那个臭小子硬吗?”
林述文腰软下来,手臂环住床伴强健脖颈,喘息着低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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