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贺淳想，
“满意
没……呜……”
贺淳咬住林述文
脸颊，齿间用力。
林述文是真被咬痛，眼眶都泛起红，可怜得不行。
贺淳瞪着几乎要哭出来林述文，说，“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林述文吸吸鼻子，“
很快乐。”
贺淳想，要是早点看到这条消息，及时回复，林述文是不是就能有足够时间藏好‘犯罪证据’，假装
切无恙。
林述文悄悄咪咪挪到贺淳身边，挨着他坐下。
贺淳往挪，林述文跟着挪。贺淳再挪，林述文再跟。
沙发共就那
大，被挤到角落贺狗子无可奈何，怒目而视，“别来这套，不管用。”
“以前说好啊，不吵架得，生气那你就咬嘛……”
贺淳抿唇，挪开目光。
“戒烟，以后再也不抽。”林述文郑重道，“贺淳，向你承诺，相信。”
贺淳关掉水，轻轻擦干林述文手，盯着掌心火辣辣水泡，很严重，要留疤，“还痛吗？”
林述文老实点头。
“活该！”
委屈兮兮，“你不碰，就不痛。”
“你放屁！”
林述文知道贺淳正在气头上，没接话。
“林述文，不是说好戒烟吗？”
“……”
原来是生日，林述文这才想起来。
狗牙齿太利，咬人好痛。
咬爽，贺淳心里好受些，抱住林述文，闷闷地长舒气。
“明天上班吗？”
“不上，补休天。你呢，上课吗？”
林述文讨好又乖巧笑笑，他又瘦，下巴比上次见面更尖，明明才过去二十多天。贺淳撩起林述文衣摆，见他瘦得肋骨都快凸出来，心下狠。
“嘶！！！”林述文猝不及防，痛呼出声。
贺淳真咬，很用力，大口，印在林述文左肩。
“可以吧？消气……啊！”
又口，在右肩。
林述文被凶得垂下头颅。
贺淳不想理会他故作可怜模样，扔下林述文，自己坐到客厅沙发里生闷气。余光瞥见客厅角落立着行李箱，轮子脏兮兮沾满泥土。
林述文刚出差回来，也就比贺淳早到家半小时。
贺淳悻悻摸出手机，这才看到不久前，林述文给他发条微信。
【狗子，回家，你在忙吗？】
贺淳声音越来越沉，“林述文，说，你不是答应过，要戒烟吗！”
“……对不起。”
两人陷入沉默，只有哗啦啦水声在提示时间流逝。
最终，林述文打破沉默。
“是不好，别生气。”昂头，去望对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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