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修吻着他薄薄
眼皮，用没被握着那只手把他抱得更紧。
*
几年前被求婚时哭得
塌糊涂人，几年后依然不能很平静地面对这样场面。
师南还和那时候样，抱着季晚修默默哭泣。
“怎
又哭
。
厨房毕竟不是说话好地方，季晚修起身，揽着师南腰，抱起这只蚕蛹样不明物回卧室。
*
奇奇怪怪黑色西装和系错领带被股脑丢到地毯上，季晚修把这大坨被子抱进怀里，逗弄似地说：“你再这样哭下去，
会以为你不想跟结婚。”
师南摇摇头。
“啊——？”季晚修语气拐个弯儿，“真不想啊？”
单膝跪下。
盒子里是两枚玫瑰金色戒指，并排立在起，款式低调又大方。
季晚修仰头看他，脸上是淡淡笑意，“师南，们结婚吧。”
豆大眼泪毫无预兆地滴到季晚修衣服上。
师南就这看着他，眼泪不知不觉流满脸。他张张嘴，却句话都没说出口，
师南掀起红肿眼皮看他眼，扁扁嘴，钻进他怀里。
“那你不说话，可就当你答应啊。”季晚修笑笑，用被子把两人裹好，感受着师南凉凉泪水滴落在他胸口。
很奇怪，眼泪明明这冷，落在心里却炙热无比。
那晚师南默不作声地哭很久，到凌晨才沉沉睡去。
鼻子是红，眼睛是红，脸也是红，看起来委屈巴巴样子，唯独手牢牢攥着季晚修，很眷恋，也很依赖。
他直都很会哭，耍赖、撒娇、捣乱……凡是需要眼泪地方，他眨眨眼睛就能掉，恨不得哭得天崩地裂，哭得惊天动地，哭得全世界都知道。
可现在他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顾不得去拿戒指，漂亮首饰盒扑通声掉在地上。
师南弯下腰，抱住季晚修。
他下巴挨着季晚修额头，冰凉眼泪蜿蜿蜒蜒爬到季晚修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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