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凑近我闻闻。”江翊理所应当地答。
向江翊,江翊也看他,目光黏着,就如牵着他的手腕,一直不松。
“昨天熬夜了,工作。”都恩雨先败下阵来,老实道。
“几点睡的?”江翊紧跟着问。
“……没注意,应该不是很早。”
江翊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但教育在先,答疑在后,试图和对方讲讲“工作要适度,生活才幸福”的硬道理,又觉得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没有什么说服力。
“别那么拼命,前不久还晕倒一次。”江翊干巴巴地说。
都恩雨不在这上面争,只是乖巧地点头,继而疑惑,“你是怎么知道我喝咖啡了啊?”
“闻着味儿了。”江翊上下扫视都恩雨,“喝了不少吧?”
这是什么狗鼻子?都恩雨心想自己那几包速溶正常人绝对闻不出来,可能是因为刚喝过不久?所以说起话来能闻到?
“……我嘴巴里是不是有味道啊?”都恩雨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