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你会关心周围人有没有对科学产生兴趣,你作为能带来哪些正面意义
识学霸不去占领,民众希望什样人去占领呢?养生达人吗?”
偶露锋芒,藏在末尾近似于戏谑反问里。
“那会不会有利用高学历和专业知识赚流量嫌疑呢?又或者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做过几期视频话题度那高,简单讲,是不是也有颜值因素影响着它?”黄莺时把问题又抛给他。
魏清越手指抚抚眉头,不紧不慢说:“这是两个好问题。流量这个词,很明显在你刚才提问语境里,又自带贬义属性,刚刚解释过,个词意义,是人赋予。那不觉得流量有什问题,它就没问题。大家都在追逐短,追逐怎在分钟内去获得最大感官愉悦,但这个愉悦存在也很短,促使着大家不停地寻找下个刷下个。这个对错好坏,不予置评。自己参与个视频,最短有十几分钟,最长可能有半小时,它依旧可以留住人,愿意去看,愿意去知道些正确知识,也许,会在不经意间提升观看者科学素养,这已经是最大意义。”他半真半假地笑着,“颜值话,不至于也没必要有德不配位心虚跟焦虑,担心这个流量仅仅来自于外貌,你这个问题,可能问某个行业从业人员会更有针对性。”
这把黄莺时说得会心笑,魏清越有种恰到好处幽默感。她访谈,不同于财经杂志对于魏清越专访,没那模式化,也没那精致,更多,是种碰撞。
“你履历,看起来是非常漂亮,应该说是年少得志,迄今为止好像没什失败事情。你是91年生人,很快就要到而立之年,你觉得在你身上你们这代人特质是什?”
“怎定义失败?”魏清越反问她,“用哪个标准去衡量?不能代表们这代人。是个体,还是很渺小,年少得志谈不上,你要让去说这代人特质,可能这个东西,问会比较大,对而言。”
黄莺时说:“明白你意思,但时代总会在个人身上留下些痕迹,比如说,在念书时候,老师们很爱讨论政治,就是到现在,可能楼下群老大爷们聚在起也还是爱讨论这个,可好像在你们这个年纪人身上,不太能感觉到这种热衷,同龄人尤其是男性也还是比较热衷。”
魏清越对于不想深谈东西,会巧妙避开,黄莺时看出他态度,说:“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个很矛盾人?”
“怎说?”他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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