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会再来找你。”
白耳点点头,心里真正放松下来。他笑着对张敛说:“就算找来也不怕,反正有你在呢。”
他说这话很自然,对张敛流露出毫无保留、坦白信任和依赖。张敛顿住,抬头看白耳眼,然后低头继续吃他夜宵。
大盘煎饼很快被张敛席卷空。他把碗和锅都洗干净放好,然后走到白耳身边,把他拦腰抱,直接从椅子上抱起来。
白耳忙扶住他肩膀:“又干什呀。”
“痒痒痒。”白耳被他亲得笑起来,往旁边躲躲:“别闹,煎饼等会儿糊。”
张敛抱着他腰不让他躲:“糊也吃。”
白耳横他眼,把黄灿灿煎饼盛进盘子里,淋点张敛喜欢吃甜辣酱,端到餐桌上:“吃吧。”
张敛坐在他对面吃夜宵。他看起来确实饿,吃得很快。白耳看着他,脚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下他腿:“大晚上做什去?”
张敛咬口煎饼,很平静地说:“收拾姓周。”
晚上十二点半,玄关大门响。
白耳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跑出来,看着张敛走进屋:“怎这晚才回?”
张敛脱下大衣扔在沙发上,朝他勾手:“下来。”
白耳便噔噔噔地从二楼下来,跑到张敛面前,被他搂进怀里。
他闻到淡淡烟味,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张敛已经很久不抽烟,连酒也不再怎喝。他不喜欢烟味,但还是轻轻抱着张敛腰,抬头问他:“为什抽烟?心情不好吗?”
张敛把他抱进自己卧室,有些粗,bao地扔在床上。
“唉。”白耳摔进被子里,还没来得及说话,
白耳愣下,脸上露出紧张表情:“怎,怎收拾?”
“——就揍顿。”
白耳松口气,又问:“他没有伤到你吧?”
张敛不耐烦地说:“你觉得呢。”
“他回去?”
“没有。”张敛犹豫下,还是推开白耳,说:“去洗个澡。”
末又抓着他:“肚子饿,做夜宵给吃。”
白耳只好去厨房给他做夜宵。张敛洗完澡后从浴室出来,换上平时在家里穿T恤和运动裤,踩把凉拖踩得啪嗒响,刚从外面回来时身散不去凛冽连带着烟味和陈旧锈味被水冲刷干净,恢复毛毛躁躁大男孩模样。
他走进厨房,看白耳系着围裙认认真真给他做夜宵,厨房里没有开大灯,只开抽油烟机灯,暖黄光照着从锅里升腾起来白雾,和白耳柔和干净侧脸。
张敛靠近过去,贴着白耳,低头吻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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