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段说完,霍瞿庭放下见底水杯,转过脸来看辛荷眼,又说遍:“记住。”辛荷立刻笑笑:“那你明天上班让来帮你选领带吧。”
霍瞿庭刚要习惯性拒绝,随即又改口道:“可以。”
两个人似乎是第次这和平地结束对话,辛荷不是很习惯,跟霍瞿庭分两个方向走回房间时候,还无数次想再惹惹他,看他压抑怒气脸,但霍瞿庭迈大步走得很快,没给他这个机会。
等到这晚,其实辛荷已经不太舒服,进房间以后,他很慢地走到床边靠床头半坐,缓很久,保持着那个动作陷入半睡半醒状态,不知道几点,脑袋猛地偏,才又惊醒过来,爬进被窝里睡。
霍瞿庭做事谨慎,打定主意要他在顺利接手遗产之后才能离开香港,防他跟防贼样,对他放纵只有天限度,辛荷明白,所以第二天他自己也没有多大信心,只在到霍瞿庭卧室去帮他选领带时候
”
霍瞿庭把失忆前自己称为“死去他”,很长段时间里,辛荷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他在脸上扯起个感激笑容:“你人真好,长得帅又善良,遇上你真是祖坟冒青烟,积八辈子大德。”
闻言,霍瞿庭脸色才又隐隐发黑,最终言不发地走。
也许是因为没有辛荷这个拖油瓶跟着,霍瞿庭办公时间大幅度拉长,打破早八晚六时间点,到家时已经将近十点,辛荷发消息给他也没有回复,又没有事做,只好在客厅有搭没搭地弹钢琴。
琴声随着门开动静停止,客厅没有开灯,只有点壁灯光线,落地窗外是灯火璀璨维多利亚港,以此作为背景,两个人交换个眼神,然后很快错开。
“好晚。”辛荷在琴键上点下几个尾音,起身离开钢琴,走到霍瞿庭面前,低头看着他换鞋,随口又说,“你以前不太会买这个牌子皮鞋,你喜欢深棕偏黑颜色,有时也会穿棕色,但不太多。”
霍瞿庭起身,辛荷又说几个牌子名字,他敛眉微微停顿,然后抬脚朝客厅走,嘴里说:“记住。”
辛荷慢吞吞地跟着他走过去,霍瞿庭进门后也并没有开灯,就着壁灯光线走去拿杯水,辛荷跟在他边上,又把西服衬衣之类习惯说很多。
其实男士商务着装大都大同小异,无非是细节上微小差异,但辛荷说得很细,可他对现在霍瞿庭缺少解,除故意惹霍瞿庭生气时候,他无法从霍瞿庭表情上来判断他是否认真在听,或者只是觉得自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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