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
药盒跟换下来衣服都收好,到最后只有根充电线找不到。
单英见他着急,也跟着起找,最后找来服务生,大家起把房间翻个底朝天,服务生随口道:“您最后次用是什时候?有没有可能掉在地上被打扫卫生阿姨当作垃圾扫走?”
辛荷直起身来,手里捏着枕巾角,抿抿嘴才很轻地说:“会被当成垃圾扫走吗?”
服务生说很有可能,不然不会哪里都没有,又说回去帮辛荷拿根新。
房间里都找遍,也只是个充电线,辛荷当即说算,微微笑着很认真地说:“谢谢你,反正马上就要下船,就不用拿新。”
游轮迎着风浪走,船身颠簸,个摇晃,辛荷还没开口,就先被更紧地摔进霍瞿庭怀里。
霍瞿庭被惯性甩得往后仰,腾出只手才撑住。
辛荷两条胳膊都搂住霍瞿庭脖颈,两个人挨得很近,在船里潮湿气味之外,辛荷闻到他身上非常陌生味道,但胸前和后腰都是属于霍瞿庭温度,又令辛荷感到沉迷。
在霍瞿庭怀里,他才感觉到久违疲惫,两年以来每天,尤其是四月和五月,他都像片飘荡落叶渴望大地那样渴望这个怀抱,这时候终于得到,却好像已经太晚。
不知过多久,游轮行驶早就回归平稳,辛荷耳边传来霍瞿庭僵硬声音:“松手。”
服务生又道次歉走,辛荷抱着背包坐在床上,单英问他怎办,辛荷说没事,确实没什大事,所以单英站在门口,时间也没话。
早上都在跟人谈话霍瞿庭突然进到门口,单英赶紧问好道:“老板。”
霍瞿庭“嗯”声,眼睛看着坐在床边辛荷,有点失魂落魄,又好像只是安静地不说话而已。
单英主动道:“辛先生充电线不见,刚找完圈,咱们什时候能到?”
霍瞿庭道:“个小时吧。”
辛荷拿下巴在他肩上蹭蹭,非但不松手,反而靠过去,侧脸贴着他耳朵,紧紧搂搂他,才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去,有些犯怂地说:“你说记住。走,你休息吧。”
霍瞿庭被他抱得脸更黑度,没再说话,辛荷脚底抹油,很快溜。
在游轮上五天下来,除霍瞿庭偶尔找辛荷问自己与某人关系之外,两个人没什多余接触。
霍瞿庭躲辛荷如避蛇蝎,辛荷倒不是因为怕他,只是晕船难受,霍瞿庭又不准他随便抛头露面,所以大半时间都在房间里待着,基本见不到几面。
下船那天,单英早就来帮辛荷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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